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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无官一身轻!

第181章 无官一身轻?!

“你口中的某些人到底是谁,你要明确点出来!”阎埠贵面露疑惑表情。

“你是什么意思啊,就按我说的原话传达不行么?”许大茂追问。

“那恐怕不行!”阎埠贵强势回应。

“我觉得你好象在质问我啊?”许大茂转头看向阎埠贵。“一大爷、二大爷之前那么横,现在都被我斗倒了,莫非你也想步他们的后尘么?”

阎埠贵沉默不语。

许大茂用手敲了敲桌面。“你要是还想当你的三大爷,就记住我那句话,老实点,夹着尾巴做人!”

“你这话我不爱听!”阎埠贵反驳。“我这人你应该了解,我是不符合规矩的话不说,不符合规矩的事情不办!我现在给你打招呼,是尊重你!”

“行了,你这事跟我没关系!我不想掺和!”

“那就得了!”阎埠贵白了许大茂一眼,转身就走。

许大茂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咒骂。“老家伙,真不知好歹!”

“俗话说得好,话不投机半句多,我看这会还是不去了吧!”秦京茹插话。

“你错了,这会我不去,你要去,还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许大茂摇了摇头。

“好的。”

**

秦淮茹吃完饭,在院里遛弯的时候,正好遇见阎埠贵。“三大爷,全院大会何时开啊?”

“腊月二十八。”阎埠贵越说越来劲。“现在这个院里,一大爷、二大爷都不管事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问我。”

“我还真有件事情想问你。”

“好啊,你问吧。”

“往年各家各户的对联都是你写的,今年怎么没有动静了?”

“你放心吧,我今年还是继续写。”阎埠贵顿了片刻后说。“不过今年情况有点特殊,过去的老词现在再用就不太合适了,我要花心思筹措新词,像过去那样收个三瓜两枣就不合适了!”

“那你可以改收花生、瓜子啊!”秦淮茹回应。

“没错,开全院大会的时候,你帮忙提下。”阎埠贵点了点头。

“没问题,其实这也是应该的。”秦淮茹顿了片刻后说。“各家各户要求不一样,你还得根据各家的情况来筹词,给你点报报酬是应该的!”

阎埠贵听得眉开眼笑。“棒梗妈还是你通情达理,如果院里人都像你这样想,我要少费多少唇舌!”

两人聊了一会,才各自散去。

全院大会如期召开,会场正中间放了一桌一椅,阎埠贵端坐正中。

一大爷、二大爷、傻柱、秦淮茹、秦京茹等人都按时参加,只有许大茂没到。

阎埠贵看向秦京茹。“大茂怎么还没到啊?”

“大茂说他有比开全院大会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众人闻言纷纷起哄。

“他官当的不大,架子还不小!”

“是啊,这么冷的天,让我们大伙都等他!”

“罢了,我们还是先开会吧!”阎埠贵摆了摆手。“我们院里的规矩是遇到大事开会,逢年过节过会,今年由于大家事情都多,因此临到年关才开了一个会;由于一大爷、二大爷都无意主持,此次会议就由我来主持!”

傻柱插话。“没错,我们这个院里就像一个家庭,老大、老二死了,只有老三来当家了!”

“傻柱,你怎么又活跃起来了!”阎埠贵摆了摆手。“你给我一边休息去,现在听我说。”

傻柱言犹未尽,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意思是让他别说了。

傻柱会意,听阎埠贵发言。

“马上就要过年了,各家各户都要写对联了!”阎埠贵顿了片刻后说。“过去写的什么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那些老词跟不上形势,都要淘汰了!

众人沉默不语,一时间全场皆静,落针可闻。

“往年都是我为大伙写对联,今年还是由我来写!”阎埠贵越说越来劲。“我作为院里的大爷,姿态要放高些,决定今年不再收钱!”

众人闻言纷纷鼓掌。

“好啊,你能不再算计大伙,这可是件好事!”

“没错,以前总觉得你小气,没想到你也有大方的时候!”

“但是,写对联也是件繁重的体力劳动!”阎埠贵话锋一转。“大伙都知道,最近副食本上又可以买花生、瓜子了,大家要是心痛我,就买点花生、瓜子慰问我一下,我也不反对,但这事凭心意我不强求。”

三大妈附和。“老阎说的没错,大伙凭心意啊!”

秦京茹插话。“一派胡言!”

她当着众人的面说这话,等于是在打阎埠贵的脸。

“你懂什么叫一派胡言啊!”阎埠贵反驳。“你一个农村来的丫头,连初中都没有上过,在这里转什么词啊!”

“你......你”

“你才来院里几天啊,知不知道尊重师长啊!”阎埠贵打断。

傻柱、秦淮茹看这两人争执起来了,笑得合不拢嘴。

“阎埠贵,你给我等着,等许大茂回来收拾你。”

“我怕他啊,他也不过是个轧钢厂的组长罢了,你在这里专横跋扈什么?!”阎埠贵面露不以为然表情,他算准了许大茂不会出现,区区一个秦京茹,他还不放在眼里。

却在这时,许大茂却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他缓缓走向秦京茹。

“组长大人来了。”阎埠贵笑着问候。

“今天大家人都到的挺齐,我就着这个机会说两句啊!”许大茂坐到秦京茹身边。“什么一大爷、二大爷之类的称号都过时了,跟这全院大会一样,都要扫进历史的垃圾桶!如果谁以后再敢胡乱串连,别看我对他不客气!”

话音刚落,许大茂站了起来。“大伙都散了吧!”

众人都起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傻柱调侃阎埠贵。“你这瘾还没过完就没了呀!”

许大茂没等阎埠贵答话,就插嘴。“傻柱,你作为轧钢厂的一名工人,甭说风凉话,要学会站在全院高度去思考问题!”

“孙子,你可是领导,刚才叫我什么?”傻柱强势回应。

许大茂不傻,傻柱这是抓着他刚才在众人面前的称呼发难;如果他应对不利,就会更加被动。

“我刚才那是口误,以后我不会这么喊你了!”

“这就对了,但我以后还会喊你孙子!”

许大茂看到傻柱在众人面前还是不改口,不禁无名火起。“你小子跟谁说话呢!”

“我就是这样跟你说话,你还真把自己当起了领导啊!”傻柱调侃。“别人不了解你的底细,难道我还不了解啊,你就是一放印员!还在这里人模狗样的充大尾巴狼!”

“傻柱,你甭放肆!”

“你能把我怎样,论出身你就没戏,你家庭成分评的是个贫农,我家可是三代雇农!”那个特殊年代,家庭成份是一个重要的加分项。

许大茂被傻柱噎得无话可说。

一旁观察的阎埠贵不禁露出幸灾乐祸模样,心想。“叫你得瑟,院里还是有冶你的人!”

秦淮茹插话。“算了,大过年的别找不痛快了!”

傻柱意犹未尽。“你就算当了组长,在我面前还是孙子!”

话音刚落,秦淮茹拉着他离开现场。

许大茂气得满脸通红。“傻柱,你给我等着!我不报此仇就跟你姓!”

秦京茹插话。“算了,别跟他一般见识,走吧。”

话音刚落,两人转身就要离开现场。

阎埠贵意犹未尽。“许组长,别着紧走啊!”

许大茂没好气说的说。“给我闪一边去。”

“你在说什么?”

秦京茹适时补上一刀。“我看你是有点生得贱,给你脸不要脸!”

“你......你们别在我面前算蒜,你们轧钢厂根本管不着我们院里的事!”阎埠贵指着他们离去背影咆哮。

有许大茂等人带头,众人都回家去了。

现场只剩下阎埠贵、阎解成、于莉、三大妈。

“爸,我之前就劝说过你,你图谋点花生、瓜子,用不着搞这么大阵仗!你硬是不听我的,现在倒好,被许大茂打脸了吧!”阎解成越说越来劲。“你要是能在学校当个一官半职,不就跟许大茂平起平坐了么!他也不敢在你面前如此猖狂!”

“俗话说得好,无官一身轻!”阎埠贵摇了摇头。“我现在自由自在的多好,才不屑于去当这个官呢!”

“我看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阎解成知道阎埠贵这个人平日一向尖酸刻薄,人缘不好。

阎埠贵面露窘迫表情。

三大妈插话。“你甭这样说你爸,刚才没看到许大茂那副猖狂嘴脸么,他这是要上天了啊!”

“妈,你惹不起他!”于莉回应。“轧钢厂可是上万人的大厂,他们一起跺个脚,城门楼子都要颤抖!”

“老阎回去吧,此事慢慢计较!”三大妈劝说。

“好的。”

**

傻柱回家后,面露不悦表情。“我刚才训许大茂训得正带劲,你为何要我这么早就回来?”

“俗话说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更何况他始终是个领导,给你双小鞋穿,你也受不了!”秦淮茹回应。

“我行得正坐得直,还怕他把我开了不成!”傻柱强势回应。

“你甭给我犟,之前在食堂当大厕,每天还能带点菜回来。”秦淮茹数落。“自从你调到卫生队,这都多久没带东西回来了!”

傻柱沉默不语。

“棒梗学车,每天都要好烟伺候着驾校的教练,平添了一笔开支;你又降了薪,这一升一降,影响巨大,我们家日子现在真是没法过了!”

秦淮茹想到伤心处,眼眶湿润了。

“嗨,棒梗小时候挺机灵的,现在学个车怎么这样难!”傻柱摇了摇头。

秦淮茹闻言凤目微皱,在她心中,棒梗才是最重要的人,傻柱说棒梗不好,她就不爱听。

“你说的倒简单,你去学车试试!”

当年学车不像后世,车很少而且基本以重型车、卡车为主,而车辆维修点更少,基本上都要靠司机们自己动手维修;当年的路况也不好,车辆经常会在路上抛锚,因此,当时驾校规定,准司机们要从学会车辆维修开始,不学会车辆维修,就不让上路。

车辆维修涉及机械原理,想要弄懂其中窍门,需要具备物理等学科一定知识。

棒梗自从上初中开始,就没有好好上过课,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后来,又赶上学校停课,他现在虽然己经十五六岁,但实际的文化水平也就小学毕业。

物理、化学等学科小学根本就不涉及,棒梗自然没接触过;驾校老师讲理论课的时候,他听得云里雾里,完全跟不上学习进度;老师们又不可能放慢节奏停下来等他。

长此以往,他拉下来的课程越来越多,严重拖慢了学习进度,老师们为此没少批评他。

棒梗是个好强之人,觉得在同学面前很没有面子;他在贾家吐槽,如果这种情况不能解决,他就准备放弃学车。

秦淮茹一听就急了,棒梗学车的介绍信,当初也是好不容易才弄到的,怎么能轻易放弃!

秦淮茹当即召开家庭会议,集思广议商量棒梗学车中遇到的问题。

槐花给他出主意,让他多在课后询问老师。

棒梗认为这个主意不错,夸奖槐花不愧是个好学生。

小当提出异议,她认为老师们长期给棒梗补课,等于变相增加了他们的负担,他们肯定会不乐意啊!

棒梗当即问她,应该如何操作此事?

小当回应,老师们也是人,都有各自的爱好,喜欢抽烟的就多上点烟,喜欢喝酒的时不时买点酒给他,总之该花钱的地方还要花。

棒梗照小当、槐花的主意来操作,理论课果然进步不少!

一个问题解决了,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棒梗学车费用本来就很高,再加上额外增加的烟酒费用就更高了,秦淮茹和傻柱的工资收入,渐渐支撑不住开销了。

傻柱最初还不以为然,认为凭借自己手艺,多接几个宴席就可以挣到外块。

由于傻柱现在工作是打扫厕所,在厕所呆久了,身上难免会有味道;他本身不是爱干净的人,当时也不具备每天洗澡的条件,常常下了班不洗漱,就直接往床上一躺睡觉。

长此以往,他身上的味道越来越重,厂里人见到他,都要捂住鼻子躲避。

俗话说得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傻柱邋遢的名声在厂里流传开来,请他做饭的人渐渐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