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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太监惊叫的时候,沈清禾的身体僵硬的倒了下去。

满嘴的血流了出来,已经是气若游丝,太监不敢耽搁,立即跑去向陆淮迟禀报。

陆淮迟正在厢房守着宁隐,为宁隐按揉腹部。

宁隐看着陆淮迟,露着甜蜜的笑,就势握着他的手,贴放在自己的心口上。

“淮迟,你对我真好。”

陆淮迟看着宁隐,眼光柔和:“隐儿,这是我的本分。”

“这些年你一直护我,助我步步为营,待除掉那些障碍,我定是要嫁给你的。”

“且先睡,我在此守着。”

陆淮迟为她掖好了被子,一如既往的温柔。

“内相大人,夫人她……”

太监有些突兀的闯了进来,看见宁隐依偎在陆淮迟的怀中,一下闭嘴。

“她知错了?”

陆淮迟轻轻推开宁隐,冷肃的问。

“夫人她咬舌自尽了!”

太监话落,陆淮迟皱眉,眸色沉沉,起身离去。

宁隐秀眉一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外面,大雨倾盆,陆淮迟缓缓走过去,看见沈清禾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脸色惨白,已经没有了知觉。

他的心一沉,走过去,将她抱起,去了厢房。

“传太医。”

相府内的太监开始忙碌了起来。

*

耳边传来一阵阵凄厉的哭声,这个声音似乎有些耳熟。

沈清禾睁开眼,凄厉的哭声再次响起:“夫人,救我!”

是杏儿的声音。

沈清禾顿时清醒,循声望去,却看见杏儿被吊在悬梁上,发髻散乱,一身狼狈。

“杏儿!谁把你绑起来的!”沈清禾要下榻去救杏儿,因为体力不支,栽倒在地上。

“是本相。”

陆淮迟负手而来,冷冷的开口。

“相爷为何要绑她?”

沈清禾问。

“一个丫鬟,三心二意,偷跑出去做买卖,该罚。”

说时,他将手中的一叠银票直接甩到地,砸落在了沈清禾的身上。

沈清禾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陆淮迟明着说杏儿,暗地里指的是她。

他已经知道她偷偷在外面做药草生意了。

“相爷,一切都是我做的,跟杏儿无关,我就是想多攒些银子,要罚就罚我吧。”

沈清禾看着痛苦的杏儿,心中内疚。

“外挣银票通通没收,至于这个丫鬟,来个人牙子带走吧。”

陆淮迟坐过去,伸手抬起沈清禾的下巴,眼中没有温度。

“相爷,不要卖杏儿!”

“卖还是不卖,要看你如何做了。”

“我会好好学规矩,在也不跟姑姑顶嘴,然后跟着相爷进宫!”沈清禾想也没想的答应。

“还敢寻死么?”陆淮迟捏着她的下巴,力道加重。

“我没有寻死,我咬舌就想以血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没有推倒姑姑!还有,我在外面做生意,是想等将来你老了,不能动了,攒钱养你……”

沈清禾抽抽噎噎,哭的像个孩子。

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了陆淮迟修长的手上。

陆淮迟那冷酷的眼眸掠过一丝柔光,很快消失不见。

“日后你在敢如此行为,本相就会把杏儿卖到青楼,连同你的父母也会遭殃。”

“清禾在不敢那样了。”

沈清禾认命了,她只能去乖乖的做一颗棋子,不在心有不甘,也不会跟宁隐顶嘴。

她在怎么迟钝,也知道自己的处境,她是陆淮迟手中的提线木偶。

陆淮迟用帕子轻轻擦拭一番她脸上的眼泪,向她伸手,她乖乖的将手搭放在他的掌中,被他用力的握住。

宁隐正好过来,撞了正着,她端着一碗鸡汤,轻声打断:“淮迟,这是我给清禾做的滋补汤,叫她快些喝了吧,昨儿个也是我不对,不该对清禾太苛刻,就当给清禾陪个不是。”

说完,一脸的歉意。

陆淮迟松开了沈清禾,接过宁隐手中的鸡汤,递给沈清禾。

命令她:“这是姑姑的一番心意,喝了吧。”

沈清禾看着那碗热气腾腾的鸡汤,察觉出一丝异样。

她不知道里面兑了什么东西,好像跟药有关,凭着她多年经验,她嗅出一丝药草的味道。

要喝吗?

她现在是棋子,还有利用之处,陆淮迟和宁隐不可能要她命。

可这药定是对自己有害无利,若不喝,或者失手打碎它,宁隐还会给她下第二次。

“这丫鬟既然做错事,不如乱棍打死吧,在这里真真是碍眼!”宁隐看着被悬挂的杏儿,声音严厉起来。

沈清禾听出了宁隐的威胁,她不在犹豫,一口气喝光鸡汤。

宁隐的嘴角勾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随即借口不适缠着陆淮迟离开了。

松绑后的杏儿感激的跪在沈清禾脚下,呜呜哭着。

沈清禾不断的安慰她,把她当做妹妹看待。

“夫人,都是我不好,我没能看好你的铺子,被相爷发现了!”

“这不怪你,杏儿,别自责。”

主仆二人抱在一起,似有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沈清禾看着可怜的杏儿,她知道,弱小的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更何况是身边的人,她唯一做的就是小心翼翼听从陆淮迟的安排。

当夜,沈清禾换上了五凤朝阳的玄金长袍,头戴凤纹鎏金钗,云鬓插着玉玲珑金步摇,雍容华贵,如仙后下凡。

杏儿看着沈清禾这一身装扮,眼中满是惊艳,开心的不行:“夫人真真有龙凤之姿!”

沈清禾示意她小声些,看着镜中的自己,却发现自己和宁隐好像。

宁隐第一次见她时,就说她长的与她几分相似,难道宁隐是……

此时,陆淮迟来了,沈清禾立即收起思绪。

陆淮迟身着飞龙五彩云的玄色蟒袍,头戴紫金镶三山帽,威严如帝王。

他看着沈清禾,像是在检验是否得体。

“相爷,这样穿可以吗?”

“嗯,进了宫,莫要失态。”陆淮迟叮嘱。

“清禾一直记着。”沈清禾主动握着陆淮迟的手,做好了进宫的准备。

陆淮迟皱眉:“今晚你为太后,不可与宦臣这般随意。”

沈清禾便与陆淮迟保持了距离。

“相爷,各路藩王的兵马已经到了城门!”有一带刀侍卫前来禀报。

“出发。”

陆淮迟下令,沈清禾被两个宫人搀扶着,上了相府外面的凤辇,仪仗繁复,盛大而庄严。

陆淮迟与宁隐拜别,宁隐看着凤辇上的沈清禾,嘴角划过一丝冷意。

“淮迟,今晚一定要成功,我不允许她扮我第二次。”

陆淮迟点头,神色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