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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解千愁,越喝越没劲”

秋风习习,云殊躺在云大师的屋脊上喝闷酒。耿大等人都被她赶走了。喝得上头的云殊回想自己辛苦十年,连续被两个男人抛弃之后,不由百感交集,心中酸涩不已。

酒瓶从瓦檐上滚下去,只听见下头“哐当”的一声破碎声。云殊笑眯眯的又开了一瓶酒。

“不就是一个男人?凭我沈云殊的能力,明天我就让耿大去给我找十个美男。老娘一个一个保宠幸……”

“嘿嘿……”

云殊大放厥词之后,躺在屋脊上,望着沁水的秋月,眉毛染上一股凄凉的悲色,“别人洞房花烛夜,我在这里喝闷酒。老天爷,赐我一个男人”

云殊叫嚷完之后,眨了眨眼,头顶上不知何时出现一张谪仙般的清俊容颜。云殊一骨碌的爬起来,眯着朦胧的眼睛问,“你是仙人?”

司空业看了一眼自己。乌发垂后,只用一根玉簪别着。身上是素雅的白衣。他回到王府,打算休息时。心中始终忧心沈云殊想不开,没换衣服就赶过来了。沈云殊果然在屋脊上喝酒。屋檐下已经醉了几个酒瓶了。

“你是不是老天爷送我的男人?”,云殊抽了自己的小脸蛋,傻乎乎的笑起来,“我刚许愿,老天爷就把男人给我送来了。我长那么大,还没睡过男人”

“你说呢?”,司空业声音清冽。他恼怒沈云殊因为一个男人喝闷酒。

“果然是……”

云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眼睛呈月牙状。脚下的屋瓦滑,云殊重心不稳,跌跌撞撞,加上喝酒的原因,她整个人呈四仰八叉,往后倒。司空业一边恼怒,一边伸手去捞她。

喝醉的人没有轻重之分。脚下的屋瓦不受控制,一片接着一片滑落,碎了一地。

“啊……救命”

家里人双双摔下屋顶。司空业给云殊当了肉点,摔得他七荤八素,背脊发疼。

司空业皱着眉时,忽觉得云殊神情不对,透着一股“猥琐”的气息。

“沈云殊”

“嘿嘿”,云殊这一下摔得不轻,短暂失忆。她顶着司空业发毛。“你的嘴巴真红?是不是偷吃山楂了?我来检查检查……”

司空业就像熟透的山楂果吸引云殊。她张嘴就啃上了。

“呜呜……”,司空业头一次反抗云殊。云殊的力气大的惊人,把他死死压在身下。司空业又不敢用力,怕伤了他。

陆阿翁几个冲到的时候,发现靠近花圃处,沈云殊把北萧王压在身下蹂躏,不,亲吻,也不是,是啃。

“爹,怎么办?”,凌洲默默翻了个白眼。沈云殊借酒非礼北萧王,醉酒色胆相边生,应该是早已垂涎北萧王许久了吧?

“还不去把她拉起来。把王爷咬出血了”,陆阿姨翁没眼看了。以为她从屋顶上摔下来,他们急急忙忙赶过来。

“是”

凌洲和耿大连忙冲上去,一左一右,把云殊拽起来。云殊嘴角淌血,不是她的血,而是司空业的嘴角被她咬破了。

凌洲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替云殊跪下求饶,“王爷,云殊醉酒不知事。请王爷饶她一命”

司空业起身,一头如瀑的乌发早已经凌乱。纯白的衣服上沾满粉尘还有云殊的五爪黑印。

司空业抬起手背,擦掉嘴角的血。外人看来,他目露凶光,要把云殊大卸大块。出乎预料的是,司空业神情淡淡,“把她管好”

“是”

司空业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狼狈的身躯。刚转身要离去,屁股上突然被人重重拍了一下。拍了还不要紧,又掐了两下。

司空业神情木然且强硬。凌洲大气不敢呼,感觉要窒息了。他连忙示意耿大把云殊劈晕了。

司空业如僵硬的机械转身,关节如同生锈的零件,“吱吱”作响。凌洲又不能承认自己打,那样他会死得很快。

“王爷,云殊喝醉了。难免会胡来……”

凌洲愁云惨淡。如果……司空业发火,那只能把云殊交出去。

司空业把怒火压回胸腔,扫了一眼在场的人,眼神震慑,“让本王发现沈云殊在摸其他男人的屁股。本王先砍了你们的双手”

凌洲瑟瑟应下,发誓绝无第二次。

翌日,云殊宿醉醒来的后果就是头疼欲裂。她头疼得还想再躺一会儿。光线透过帷帐,刺目得很。云殊不得不起来,发现窗外坐着愁眉苦脸的凌洲。

梳洗完毕后,云殊打算去吃早饭。凌洲如临大敌,挡住她的去路。

“沈云殊,你还喝得下去?”

云殊用力推开他,凌洲踉跄几步,差点摔进花丛中。

“沈云殊,你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云殊见凌洲怒露愠色,严肃凝重。昨夜模糊的记忆一帧一帧强制在大脑过了一遍,但不是很连贯。

“我昨晚是不是摸了哪个男人?这种小事,你还用来问我?给点钱打发了”

凌洲见鬼的表情。“看来你不记得了。昨夜北萧王来见你。你不仅把他的嘴巴咬出血了,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摸了他的屁股”

云殊骤然瞪大双眼,嘴皮哆嗦了半天,“你……说的是真?”

“你说呢?”,凌洲给云殊挑了一个自我领会的眼神。云殊看向紫苑,紫苑隐晦点头,“东家是真的。你垂涎王爷的美色……”

云殊彻底慌了,追问,“王爷可说什么?”

“他让你今日酒醒后,去王府”

云殊连忙扶着额头,步伐虚浮,呻吟起来,“哎呀,我好像不舒服。你们去告诉王爷,就说我生了重病了”

凌洲冷哼一声,嘲讽道,“因为情伤?”

“对,我沈云殊因为情伤,寝食难安,心中郁结。故而突发重病,去不了……”,她与司空业有一段情,昨夜她又那样对他。司空业定削了他。

“你的样子可不像受了情伤”,十年未见,再见不过两个月,感情能深到哪?

云殊皱着眉头,捂着胸口,踱步回房,“紫苑,我心绞痛。把早饭送到我房里……”

紫苑掩嘴,扑哧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