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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路驱车来到了目的地,有个手下人已经守在那里了

“老大你们来了”其中一个男子走上来问候

“嗯,人在哪?带路”

“就最最里面的那家,我们也不确定他在不在,但确定那里面有人住着,你看里面还有灯”男子说

秦父很激动“赶紧去敲门吧”

男子走上去敲门

“咚咚咚……”响了很久后,门才慢悠悠的打开来,开门的是一个老太太,看着快70多岁的样子

“你们是谁?”她的声音很沧桑但有劲

“您好,我们找某某的老人”秦翊宸率先开口的说道

“你们找他干嘛?”她看着很警惕的样子

秦父拿出对方的信给老太太看,但老太太却摆手说“我不识字不识字”然后转身进去了,他们也跟着进了她家,外面看起来很破,但里面的装饰还不错,有电视有实木的沙发,看起来打扫的很干净

“老太太,大爷没在家吗?”

“他,他出门了这两天没回来”

“没回来?”

“你们是怎么找过来的?我们搬了那么多次家,不应该呀不应该呀”老太太问

“什么?你们为什么搬家呢?你们不是天津人吗?”

“天津?呵呵,我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呀,为了跟着他,我们这些年过的逃难一样,终究还是找过来了,是福是祸躲不过躲不过……”她嘴里絮絮叨叨的

“老太太,你说这些年,难道一直有人在找你们吗?是什么人在找你们?”

“北京的地蛇”

“地蛇??是什么意思?”

“他有权有势又狠毒,眼里始终容不下他,恨不得置他于死地,他蔑视王法,勾结官员,把人命如草寇”

“他是谁?姓什么?为什么要找他麻烦?”秦父着急的问

“他姓什么我不知道,只有老头子知道,那是他的秘密,他从不肯告诉我,说多说一分就多一分的危险,只是带着我各种的搬家搬家,这些年我都疲了,这把老骨头在也经不住造,算了,是死是活随他去吧”

“老太太,我是在找他,因为这封信,这是他很多年前写给我的,他告诉我一些事,我也一直想知道真相,可我找不到他,前些年要工作也有家有孩子,没办法出来找,现在退休了终于有自己的时间,还劳烦老太太帮我找找他好吗?这事困扰我很多年了,不管是什么事我都能接受,但最起码我有权利知道真相”

老太太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高大儒雅,一副边框眼睛,于是她起身走进里屋,翻了半天才颤颤巍巍的走出来,手里拿了一张照片递给他

秦父双手接过照片,映入眼帘的是2位年轻的女性,边上是一个带帽子的中年男人,男人带着帽子压的很低,看不到鼻翼上面,只看的到一身黑衣的身子,个子中等不算很高,大概这就是他要找的人,只是旁边2个女人的样子很奇特,头上带着纱巾蒙到了脸,好像生怕别人认出来一样

“老太太,这照片怎么?”

“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奇怪?所有人的脸都看不清,为什么还要拍这样的照片?这是我再一次又一次的搬家途中才发现的,他锁在的一个小霞子里,神秘的很,但无论我怎么逼问他都不肯说,这两女孩二十几年前出现过两次,每次放下东西在里屋聊上两个小时又匆匆的走了,在之后再也没来过,可我刚看到你的脸又想起她们,才发觉真真的有点像,尤其是中间的这个老二,虽然我只有一两面之缘,但我清晰的记得”

秦父轻轻的摩挲这这张照片,“难道我还有姐姐或者妹妹?”

“老太太求求你帮我找找他吧”

“他时常会失踪几天,现在没回来的话那我也找不到了,你们还是回去吧”

“那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这个不知道,我老婆子要去睡了,你们出去的时候帮我带上门”说完她就进里屋去了,而且还锁上了门

秦翊宸说“爸,你相信她的话吗?”

秦父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蒙着面纱拍照?”

“爸,看来这里面有故事,我们还要在这等吗?”

“等,好不容易有了线索,我怕她们又跑了,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有事你就先回去吧,我打算在这里多呆几天”

“我明天中午必须回去,下午那几个麻烦必是会找上门来的,这事还是要妥善处理,还不知道那老头后面有什么黑招”

“那咱爷俩今晚就在这沙发上对付一宿吧,让他们回车上去休息”

“你们回车上去休息去吧,我车子上还有些吃的你们垫垫肚子去”然后把钥匙丢给门口的人,他们出去后把门合上了

其实老太太进去后一直没上床,而是坐在门口偷听他们说话,来辨别他们此次来的目的,到底合之前那波是不是一伙人,虽然他们跑不动了,但谨慎些还是好的,一直到了凌晨3点多,沙发上的两人还没动静,老太太坐不住了,偷偷的翻开床板,用铁丝勾起地板,下面还有一丝丝的蜡烛光,她顺着梯子慢慢的爬下去,老头子听到动静后立马警觉了起来“谁?”

“是我”老太太回

“你下来干嘛?那些人走了?”

“没有,那父子俩还在沙发上坐着,怕是要打持久战了,怎么办?”

“可有发现外面的可疑人?”

“从他们来之前我就一直在关注,目前并没有可疑人出现,你为什么要引诱他们过来?”

“我这身子骨还能撑几年?在不告诉他怕是来不及了”

“阿漾说要接你去香港治病,干嘛不去”

“我这把骨头还有什么可治的,无非都是以前留下的恶疾”

“难道就没人能治那个畜生吗?任由他无法无天?”

“官商勾结,谁能奈他何”老头子摇摇头

“那上面那两个怎么办?既然引过来了难道不见吗?我看阿漾弟弟很关心自己的身世,他们刚刚谈话还说到了那老头,看来对他是颇有不满,肯定是那老头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老爷子捂住嘴拼命的想咳,但又不敢发出声响来

“你上去观察观察,如若没人就让他们下来,记住门锁好,有任何不对发暗号”

“好知道了”她在接着艰难的爬上去

过了许久她才再一次的打开门

“老太太你不休息吗?”秦父根本没睡听到一丁点声音就睁开眼,发现老太太还是刚才那套衣服

“你不也还没睡吗”

“我不敢睡也睡不着,生怕睡着了你们又不见了,找了那么多年,这次要是再没消息大概就要放弃了”

“你们跟我进来吧”老太太把外面门锁好后进了房间,把床下的暗门打开,他们俩跟了进去

秦父有点疑惑的看着她

“下去吧,他在下面等你们”

秦父心里突然一惊,难道老人不在了?他内心像是在打鼓般的,感觉心跳的很响,但犹豫了一会他还是走过去,一下被秦翊宸拉住了“爸~”

他爸拍了拍他的肩膀“儿,这是最后的希望,不管怎样我一定要下去一趟,你在上面守着,万一有什么事就先走,不要管我”

“好,你注意安全”他后退靠在办公桌上

秦父已经慢慢的爬下去了,里面有一丝的灯光照着,还算看的清,其实老头子怕太暗了又多点了一根蜡烛

秦父慢慢的靠近,此刻他已经点开了手机录音,不管生死,他还想给自己家人留点线索,远远的那边墙面有个单人的小床,而床边站着个黑衣人,反手背着站着

“你来了”很苍老的声音,说完后又咳了几声

“你是?”

“我是谁不要紧,你只管听我说,很多年以前,有个年轻的壮士在名校毕业后,回到了家长也就是北京,他的父母在本地做着小生意,日子也算过的红火,但后来日寇来袭,整个地区都民不聊生,这名壮士立誓要去参军保家卫国,之前在学校里也参加了各种游街,只是后来毕业了一直没找到正规军,他的父母也强烈要求他回家当教书先生,因为老两口生了好多女孩后才有的这个儿子,他们生怕他参军丢了性命,在他读书的时候,他父母把店开大了攒了不少家业,就等着他回去娶妻生子,可壮士并不愿意,在教书育人的同时偷偷参加了地下党,专门转送情报,后来结识了同样还在上学的姑娘也是中转站的同志,配合工作的同时也互相看对了眼,后来结婚后为了隐藏身份跟好的完成任务,你母亲就接手经营了他父母的生意,也成了一个情报点,他们把老人送回了老家去,因为他们不想让老人时刻处在危险当中,因为工作的原因他们一直不敢要孩子,后来迫不得已家里老人催的急,才有了你大姐,你大姐生下来就送回了老家,而我则是从村子里逃难过来的,村里人都被日本人屠杀光了,我那时很小被我母亲藏在后面的山洞里,后来被路过的老乞丐捡了跟在他身后乞讨一路到这边,后来也被打死了,在我频临饿死的时候,遇到了你的父亲,他看我可怜把我带回了家,给我饭吃还给我好看的衣服鞋子,那是我第一次穿这衣服鞋子,我再桶子里泡了很久很久的澡,生怕弄脏先生给我的衣服鞋子,起初我在店里帮忙搞卫生做饭,后来先生出钱送我去读书,那会日本已经宣布投降了,那几年我们过了几年的平稳生活,我上完学放假就去乡下帮忙照顾老人带孩子,那时你二姐也出生了,在接着是三姐,只可惜老三生了场大病没能救活,在后来就是内战,原本都感觉要看到曙光了,国民党节节败退杀红了眼,那会你刚出生,你父亲被叛徒出卖后来也被抓了,后来被活生生的打死,你母亲眼看着你父亲去世了,意识到这个店不能在开了,让我把老人孩子转移,真金白银都带给老人了,还有不少的纸币一下拿不走,我原本是安顿好了他们之后接大姐的,可等我去的时候已经晚了,店里全部砸了,值钱不值钱的全部一扫而光了,只有留下你母亲死不瞑目的爬在地下,地上的血早已干枯了,我找了辆独轮车把你母亲抱起来,可就在抱起她时发现她放手的位子下面有个模糊的秦字,我当时也不知道什么意思,而秦字下面有个歪歪的一竖,我把你母亲埋在你父亲旁后,半夜又回了趟店里的后院,后院的鸡圈里面有个暗道,是大姐专门放细软的,因为本就不太平,所以把暗道安在那里,我把上面的鸡屎弄干净后再挖掉上面一层泥巴才把暗道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封信,大姐亲笔写的留给我的,里面交代了我些事,大概是知道自己已经走不了了吧,上面千叮万嘱让我照顾好老人和孩子,不要把她们走的事实告诉老人,另外告诉我等解放了去秦家把你接回去,她把你托付给了你现在的父亲,还把所有的钱币都给了他,让他代替照顾你,你现在的父亲也是联络组的一名新进的同志,刚刚参军考虑他是本地人所以被派过来做传递工作,主要是负责跑腿,我也跟他很熟,因为每次来传递都是他,可你母亲死前写了他的名字,说明她的死肯定与他有关,我怕他投靠了国民党背后有势力,所以连夜就乔装走了,后来你大姐强烈的要求我去把你接回来,因为你们家只有你一根血脉,而且这是老人最后的愿望,所以我又偷偷的上北京去找他,接连着找了很多天,才再一个小胡同里找到他,我跟他说接你走还让他把剩余的钱拿出来,因为那钱大姐让我捐给国家政府部门的,那会内战打的厉害很多企业家都捐钱捐物,他原本是想先捐钱,可来不及了只能把钱委托给他在合适的机会捐给地下部门,可他非但不给钱也不把你交还给我,还对外说大姐是叛徒,说我也是罪人,让人把我赶出去,打了一顿,我这个眼睛也是那时打坏的,好在最后那个人看我要被打死来了,才劝其他人摆手,我为了感谢他把藏里裤的钱都给了他,他临走的时候告诉我秦老头顶替了你母亲的位置,还用钱请上面人吃喝,他说都怀疑国民党是他那个憋孙故意带过去大姐那里的,因为那天去执行任务本就是去暗杀那些人的,我们得到的地址却扑了个空,而他压根没去,就那天我们损失好几个优秀的党员,后来他辩解说是自己感冒了起不来,可第二天一点感冒的症状也没有,我们大家都在心里怀疑他,可是苦于没证据,而且他们家是何等的穷,从那之后便有了大把的钱,你最好还是离开这里,小心他杀人灭口,说完后他拍怕我的肩膀说,会禀告他把你打死丢乱葬岗了,我没了钱打的也走不动躲在草垛待了两天,后来才碰到楼上那位,她把我救回家,可没有药我的眼睛就只能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