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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这样的父亲,不能原谅

肖楚良说出那句话后,其他人的感情天平都倾向了徐卫仁。

他们觉得眼前这位孤苦无依又重病在身的老人实在太可怜,即使万般祈求,也得不到儿子的原谅。

真是铁石心肠的人!他们纷纷向肖楚良投去不友好的目光。

就在这时,徐卫仁颤巍巍地站起来,哭丧着脸,走到肖楚良面前。

“这辈子,你从来没有喊过我一声爸爸。你恨我,这是我应得的惩罚。只要你肯原谅我,跟我回家给爷爷奶奶上个香,让我跪下给你赔罪我都愿意。”

说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这波操作让所有人都惊呆了,惊呼声四起。

“哎哟,老徐,你怎么动不动就跪下来呢?你让阿良怎么承受得住!”

莫大顺赶快走过去,想拉徐卫仁起来,却发现肖楚良的一只脚正横在徐卫仁和地面之间。

徐卫仁正好跪在肖楚良的脚面上。

“不要在这里假惺惺,我说过了,你要跪,就到我外公面前去跪,到外婆和母亲的坟前去跪!”

说着,他脚面稍稍用力一抬,徐卫仁便一个踉跄站起来。

徐卫仁被扶回座位,绝望而悲痛的样子让大家更为同情。

两位调解员更是使出浑身解数,从情理再到法律,从古代到现代,引经据典,旁征博引,苦口婆心地劝肖楚良放下心结,珍惜难能可贵的亲情。

徐卫仁持续的哭声,外人不断的劝告声,徐家“亲戚”的痛骂声,终于让肖楚良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在众人的注视下,他走到徐卫仁身边,俯下身子,那双漆黑的眸子依旧不见半点波澜。

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对徐卫仁说:“我以为你会有新的表演项目,没想到还是老样子,太让我失望了。”

徐卫仁一脸错愕,震惊地看着肖楚良。

肖楚良说的“老样子”,其实是指徐卫仁在上一世演绎过的“悲情大剧”。

这样的“表演”让前世的他一时感动和心软,促使他选择原谅回归徐家,最终被肖家人唾弃,也让自己深陷自责的泥潭。

肖楚良直起身,环顾一圈,然后朗声念出这样一句话:“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若经我苦,未必有我善。

大家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是我的良心告诉我,如果原谅了这个男人,我对不起生我的母亲,养我护我的外公外婆。”

他看向徐卫仁,眼中有戾气闪现。

“当初母亲不顾家人反对嫁给了你,你又怎么对她的?”

肖楚良逼问的眼神让徐卫仁目光闪躲,不敢直视。

“你父母不待见也就罢了,你竟然也跟着虐待她。特别是我出生后,你们更不把她当人看,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活永远干不完,肚子永远吃不饱。”

“你几乎不在家,也不往家里寄钱,家里的农活全都落在她肩上。

有一次,她请人犁地,你却污蔑她跟别人有染,到处宣扬她不守妇道。那个人的老婆带着人闯入家里对她又打又骂,然后第二天她……就自杀了!”

咬牙切齿说最后一句话时,肖楚良的眼睛充满了怨恨和悲痛的眼丝。

“记者朋友,待会儿你们可以去采访村里上了年纪的人,问问是不是发生了这件事。”

徐卫仁哭丧着脸,捏着香烟的手有些发抖。

“当时我也是被人蛊惑了,听到了流言蜚语,没想到你妈竟然承受不住……我好后悔。”

说完,他还给往自己的脸抽了两巴掌。

肖楚良冷笑一声,“别推卸责任了,那些流言蜚语就是你散播出来的,你的目的就是想逼我妈跟你离婚。”

一道道异样的目光正在往他身上聚集,徐卫仁有些着急了。

“没有的事,你妈那么好,我怎么可能想跟她离婚。”

“对,我母亲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好女人,可惜她命不好,嫁给了你,还生出我这个傻子,一个四岁了还不会说话的傻子!”

肖楚良难过地低下头,话语间充满着自责。

“你父母去问仙算命,说她命中克夫,生出的孩子不是傻子就是瘸子,会给家人带来厄运,所以你一门心思想离婚。”

忽然,他盯着徐卫仁的眼神里透露出一股仇恨。

“为了达到你离婚的目的,你甚至当着我妈的面,打我虐待我。你这样的父亲,配得上我原谅吗?”

话音刚落,徐卫仁就激动地站起来,两只干枯的手臂无力地摊在桌面上。

“儿子,你可是我儿子,唯一的儿子,不要说虐待了,就是打你骂你也舍不得的啊!”

这时,那位女调解员说话了。

“小伙子,当时你那么小,对那些事情估计也没多少记忆,外面的传言有真有假,不可全信的。”

她对肖楚良虽然提出异议,但语气和表情变得十分和善,与之前表现出的冷漠和不屑截然不同。

肖楚良不愿意说什么,而是默默地解开上衣纽扣,将右边的肩胛骨露了出来。

众人凑近仔细一看,倒抽一口冷气。

原来在他右边肩膀和腰部之间,有几处密密麻麻的疤痕。

“看起来像是烫伤留下的痕迹。”

“怎么看起来一圈圈的?”

“不会是烟头烫的吧?”

……

就在大家“品评”议论的时候,徐卫仁手一抖,手上的烟掉到地上。

“小伙子,你这些伤疤,不会是他烫的吧?”

女调解员看向徐卫仁的眼里有了怒意。

“除了我那所谓的父亲,没有别人。”肖楚良重新把衣服穿好,淡淡地说。

“除了这个地方,腿上还有。”

记者们将摄像机对准了肖楚良腿上的伤疤。

“畜生,怎么能干出那样的事情来!”女调解员握着笔的手指有些发抖,暗暗地骂了一句。

“当时我只有四岁,虽然不能说话,但是他烫在我身上的每一个伤疤,已经深深烙下来,有人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徐卫仁并没说什么,而是重新从口袋里又摸出一支烟,镇定自若地抽起来。

肖楚良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对着调解员和镜头继续说。

“母亲自杀后,我变得更‘傻’了,所谓的爷爷和奶奶本来想把我丢到山里让我自生自灭,可是他却不愿意,因为他觉得我还能卖点钱。”

此言一出,小小的办公室里再次爆发出一片“惊呼”,除了徐家人,其他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徐卫仁,似乎在等他的反驳或者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