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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知行,咱俩喝一口。”

傻柱给自己和陈知行倒酒,举起酒杯。

“柱哥,悠着点喝。”

弄不到何雨水,陈知行对于跟傻柱喝酒的兴趣不大。

而且酒这玩意,喝多了是真上头。

傻柱却兴趣浓郁。

嘴里没把门,唠个不停。

从小时候的事说起,说到兴起的时候,就要提杯和陈知行喝一口。

两人边吃边喝。

最后半瓶酒见底。

“没了?”

“我再去拿一瓶。”

傻柱倒酒,发现空瓶空了。

嚷嚷着再喝点。

“柱哥,差不多行了吧,再喝下去咱俩都得躺了。”

陈知行赶紧阻止。

“躺就躺了呗,家里有你嫂子呢,没事。”

“到时候给咱俩一人盖一床被子,明天啥都不耽误。”

傻柱大喇喇说道。

“那怎么行,嫂子,你来劝劝柱哥。”

陈知行无奈,呼叫救兵。

“柱子,别丢人了,等会你躺了知行没躺,人家还得扛着你回床上。”

马三娘挺着肚子走过来。

“那你就说错了,我肯定不能躺,等会知行躺了,我把他送回陈家。”

傻柱信心满满。

“你可拉叽霸倒吧,上回你就躺了,还说大话呢。”

马三娘说话很有杀伤力。

傻柱脸色涨红,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被媳妇揭开伤疤气的。

“你不躺是吧,站起来走两步。”

“走直线啊。”

马三娘又道。

“嘿,瞧不起人。”

傻柱猛地起身,顿时感觉一阵头晕。

身躯摇摆好几下。

陈知行赶紧起来,拉住傻柱的手。

“你看,你站着都费劲,还想喝呢。”

“知行,你帮忙把傻柱送床上去。”

马三娘一脸嫌弃。

傻柱别的毛病,马三娘都能接受。

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傻柱喝多了酒停不下来,还总喜欢吹牛逼。

不能喝少喝点呗,非得喝的跟头猪似的。

陈知行搀扶着傻柱,送去床上。

马三娘过来给傻柱脱鞋。

“嫂子,我回去了啊。”

陈知行说道。

“你去吧,早点休息。”

马三娘摆摆手,她还得收拾桌上的残局,照顾傻柱。

陈知行往外走,特意拐了个弯,来到小门边上,压低声音:“雨水,雨水。”

“你干啥啊?”

何雨水小心翼翼把门打开一条缝,神色窘迫:“我嫂子看着呢。”

“得,那我先回去歇着,明天找你。”

陈知行想了想,在何家跟何雨水办事,确实不像话。

何家是正经家庭,他带着何雨水出去,怎么办事,何家可以装作不知道。

要是在何家办事,着实是没把何家其他人当回事。

“嗯,你快去休息吧。”

何雨水应道。

陈知行走出何家,没有回家,而是去后院公共厕所放水。

“知行,你刚喝完呢?”

忽然,秦京茹的声音响起。

“是啊,刚喝完。”

“在三大爷家里喝了一场,柱哥没过瘾,又拉着我喝了一场。”

陈知行笑着回道。

“妈耶,那得喝多少酒。”

秦京茹啧啧几声,忍不住捂住鼻子。

她和陈知行相距一米多,都能闻到陈知行身上传来的浓烈酒味。

“哈哈,偶尔喝点挺高兴的。”

陈知行笑了笑,朝着后院走去。

秦京茹也是准备去后院上厕所。

两个坑位,陈知行和秦京茹一人一个。

哗啦啦。

陈知行放水又快又急。

秦京茹放水很平缓。

两人心里都有些异样的感觉。

很快,陈知行从茅坑里面走出来。

秦京茹也掀开帘子,脸蛋红红的,跟在陈知行后面。

两人没有说话。

往外走着。

忽然,陈知行停下脚步。

他决定放任自己一下。

秦京茹多次主动找自己聊天,陈知行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前者的想法。

只是陈知行懒得多给自己找一个女人。

院里有何雨水,单位有刘岚,够用了。

现在他喝了酒,憋着心里的火气,何雨水又不同意帮忙。

陈知行的心理防线出现松动。

后面的秦京茹心里想着杂乱的事,直接撞在陈知行后背上。

陈知行本来心里痒痒的,被秦淮茹带球撞人弄一下,忍不住咕噜一口唾沫。

“啊,你,你怎么停下来了。”

秦京茹低着头,很害羞。

“京茹,帮我个忙行不?”

陈知行手掌落在秦京茹肩膀上。

“啊?什么忙?”

秦京茹不解问道。

“你蹲下来。”

陈知行手掌微微发力,秦京茹蹲下身,视线刚好在合适的位置。

看着陈知行顶起来的衣服,秦京茹猜到了几分,赶紧站起身。

“你不愿意就算了。”

“当我没说。”

陈知行心里有些失望,也不勉强对方。

要是秦淮茹不肯帮忙,等明天上班他找刘岚也行。

说着,陈知行转身要走。

“哎,你别走,我......”

秦京茹赶紧拉住陈知行的手,小心翼翼看了看左右:“要不咱们先换个地方吧,这里人多。”

“去地窖。”

陈知行快速说道。

两人很快来到地窖。

一片漆黑的环境,连月光都没有。

秦京茹知道自己要抓住机会,狠下心蹲下。

十多分钟后。

两人从地窖里面走出来。

“好好休息。”

陈知行叮嘱。

“嗯。”

秦京茹快步离开。

等她回到床上。

“干啥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秦淮茹多问了一嘴。

“拉不出来,蹲了好久,腿都麻了。”

秦京茹解释。

“你嗓子怎么哑了?”

秦淮茹诧异问道。

蹲坑腿蹲麻很正常,把嗓子蹲哑,秦淮茹没见过。

“咳咳,嘴里有痰,不舒服。”

秦京茹咳嗽两声。

心里担心的要死。

好在秦淮茹只是随便问问,没有察觉出秦京茹的异常。

秦京茹缓了好一会,一颗心才慢慢平稳。

想到自己在地窖里面做的事,秦淮茹无地自容。

陈知行是喝多了酒,她可没有喝酒啊。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同意给陈知行干那种事,最后喝了一大口汤,差点给她呛死。

怀着杂乱的想法,秦京茹沉沉睡去。

而陈知行睡的很舒服。

周一。

下午下班之后。

轧钢厂大广场上。

大部分工人都没有下班回家,而是来到大广场前,看着高台,脸上满是激动和憧憬之色。

今天下午上班的时间,广播里面播报了一条大新闻。

轧钢厂原人事科科长刘俊泉,因为贪赃枉法,收受贿赂,以及个人作风不正等问题,被纠察委发现,并且揪了出来。

在移交公安局之前,轧钢厂要对刘俊泉召开批评大会。

以肃正厂里的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