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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置奢华的酒店礼堂内,穿着同色系礼服的情侣正在交换订婚戒指。

“礼成!”

“恭贺司莫宇先生与常月悦女士订婚……”

“砰!”

司仪的话还没有说完,礼堂大门突兀的被推开。

站在门口的青年长身玉立,穿着黑色的风衣,搭配纯白的衬衫,黑色的西裤和皮鞋。

很平常的搭配,可穿在青年的身上,却显得很是贵气。

“看来是我回来晚了,都没有赶上大哥大嫂的订婚典礼。”轻慢的嗓音响彻寂静的礼堂。

所有人看着从他们身边走到前面台前的青年,全都是一脸震惊。

随即,就是各种表情。

司振礼瞪大了眼睛,生怕是自己的错觉。

而司莫宇先是惊讶,然后是瞳孔骤缩。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不可能!掉进海里怎么怎么可能还会活过来!

常月悦也愣住了,司君白竟然还好好的,而且还变的和以前的气质很不同,不再是那种温润的样子,多了些张扬和乖戾。

“君君?”最先出声的是司振礼,他一脸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眼前的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爸,是我。”君白微微颔首,“抱歉,让您担心了。”

司振礼老泪纵横,大步走过去抱住儿子,“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到地下去跟你妈赔罪了。”

司振礼是真的宠爱自己的儿子,君白抬手拍了拍他的背,示意先放开他。

司振礼好歹也是从风雨里拼搏过来的,收到儿子的暗示,很快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放开君白。

随即想到此刻的场合,眼睛都不敢看向儿子,“君君,他们……”

君白打断他的话,“爸,等我先去恭祝大哥一声,其他的我们回家再说。”

司振礼见他表情平静,点头应了声:“哎,听你的。”

君白越过司振礼,朝着台子上的司莫宇看去,面上笑容莫测,“恭喜大哥,也祝福大哥大嫂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这里在座的,有半数以上的人都知道,订婚女主角是司君白的未婚妻,虽然当初还没有办订婚典礼,但是两家已经口头默认了的。

而且司君白失踪的时候,常月悦也是在船上。

现在才过去半年,常月悦就与司莫宇订婚,这其中许多事情可不经探究。

此时听到君白毫无过节的祝福,大部分人都觉得,是他们想岔了。

也许司家小少爷根本就不喜欢常月悦。

司莫宇对上眼前青年的笑意眼眸,心底突然发寒。

可表面上,他表现的先是难以置信,随后是一脸惊喜,原本想说安全回来就好之类的话,结果说出口的却是心里所想。

“你明明都掉进海里死无全尸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司莫宇说着话,一脸的惊恐,心里大叫不是这样的,他没想说这句,然后话却接连出口:

“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你故意这个时候出现是不是?”

“你怎么不死在海里,你回来了我在司家还算什么?”

礼堂内的宾客除了常家人外,其他的都是司振礼的好友以及司氏集团的合作伙伴。

听到司莫宇的话,比见到突然出现的司君白还要震惊,全都不可思议的与身旁人说道起来。

司振礼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百变青。

“啪!”

他狠狠的抽了司莫宇一巴掌。

全身都在颤抖,“我司振礼哪点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害我的儿子。”

司莫宇被这一巴掌打的一个趔趄,脸上瞬间红肿不堪,他想要开口辩解。

结果说的是:“你将我当成你们司家免费的长工,你不把我当人看,我在公司兢兢业业,结果你转头就说这些都是司君白的,凭什么?”

司振礼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还是君白将他扶着,才没有倒地上去。

司振礼又是一巴掌煽过去,“凭我供你吃穿住行,供你上学,给你最高的年薪待遇,这些年,就算是养条狗也知道看家护主,结果你这个白眼狼,竟然要杀了我的儿子!”

趁着司振礼喘气的时候,君白看向司莫宇,摇着头,一脸失望伤心,“我当时在游艇上被人推下去,难道真是大哥你做的?”

“是我又怎样,你个废物,早就不该活下去,浪费爸的感情,浪费家里的钱。”司莫宇拼命的想抬手捂住嘴巴,想让自己闭嘴,可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君白苦笑一声,接着问道:“这么说推我的人是买通的,大哥,你……”

“别再叫他大哥,他不配。”司振礼缓过来,打断君白的话,他狠狠的看了眼司莫宇,然后转头让一旁的助理报警。

司莫宇想扑过去拦住,结果连脚都动弹不了,眼睁睁的看着司振礼的助理打了报警电话。

这不对劲,他怎么跟被人控制了一样,他想要解释,可除了被问话,嘴巴怎么都张不开。

此时的司莫宇眼睛都瞪出了红血丝,看着就骇人。

常月悦没想到平日里俊雅的司莫宇现在这么可怕这么狰狞,吓得缩在了角落里去,梨花带雨的看着君白。

只是这么一小会的时间,常家的人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还处在震惊之中。

君白视线扫过可怜小白花一样的常月悦,眼里泛过一丝冷意。

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女人呢!

看着娇娇俏俏的漂亮可人儿,结果是朵夹竹桃,无意中就给人下了毒。

“大哦不对,常小姐是自愿与司莫宇订婚的吗?”

常月悦眼前恍惚了一下,就说道:“是自愿的,你以前看着就没用,我更喜欢的是莫宇哥哥啊。”

“月悦,你在胡说什么呢?”常父终于醒过神,厉声喝道。

君白轻笑一声,看向常父,眼里只有常父看得到的冷冽,“常先生,令嫒性情中人,有什么说什么挺好。”

常父如同被捏着嗓子的鸭子,想再说什么却只堪堪发出了一声气音。

君白却不看他了,继续问常月悦,“我掉海里的时候,你看见了吗?”

常月悦眼里也满是惊恐之色的点头:“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