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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室里,王翠箫气哼哼一把推开搂着自己的张孙梓,然后就坐在长沙发上,无所顾忌的脱下被自己撕破的裙装,拿出准备好的衣服换上。

王翠箫那丰满白皙的胸部,白花花一片,顿时闪瞎了张孙梓的眼睛。他哪里还能把控得住,立马两眼放光,也不管她正换着衣服,如饿狼捕食一般猛扑上去,伸手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衣物,将她紧紧抱住,压倒在沙发上。然后一脸猴急的将嘴巴凑上去,上下其手。

正是:饿狼欲闯无底洞,黑爪先登两重山。

王翠箫急了,不耐烦的推拒着他,一脸的嫌弃:“你这孙子又想干什么?脑子里整日就想着这点破事儿。老娘今天费心巴拉的整这么好的计划,都让你放这妮子进来搅泡汤了。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你特么现在还有脸跟我在这儿腻腻歪歪的。起开,老娘哪还有这心思!”

见他还不停手,王翠霄一脸怒气地瞪着他,厌恶的用手堵住他的嘴,用力将他脑袋推向一旁:“看你这满嘴满身的臭烟味儿,恶心死人了。住手,别特么烦我,快滚,给老娘我滚远点,越远越好!”

她声音中充满厌恶和愤怒,近乎咆哮。

张孙梓试图向她解释,但她根本不听,只好腆着脸耍起了无赖:“好好,你甭慌,滚,我办完事就滚。”

“办你娘的什么事儿,现在就给我滚,在我眼前消失,立马消失!”

王翠霄让他滚,张孙子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腆着脸赔笑道:“嗨,你看你,这有什么嘛,只不过中间出了点小意外而已,小事一桩。况且,这事它能怨我么,我也不知道那于朵朵会来呀。”

“放屁,那你怎么不在门外看着点儿?”

“那哪成!我大小也是一副局长,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张孙子端起架子,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王翠箫一脸不屑,鄙夷地啐了他一口:“净你娘的在这里跟我胡扯淡,别拿什么狗屁的副局长说事儿。我来问你,那你在这里办这破事儿,怎的就不怕人看见了?”

“你还别说,在这里办事还真就没人敢看。”

说着,张孙梓的手又不老实起来。

“住手,放开我!你特么精虫上脑,没脑子呀,这要是张局长冷不丁来了咋办?”

“哈哈,你就放心吧。估计他呀,一时半会的来不了。”

张孙子脸上贼兮兮地贱笑着,一双贼手极不安分地在她身上乱抓乱摸,嘴里一边安慰她,一边急吼吼地催促:“小宝贝,你快别这这那那的了,我这都等不及了。来吧,咱们赶紧办正事儿。你放心,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曹秋实那小子。

“来来来,咱们不要因为这点小事破坏了情绪。人生苦短,莫负良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连圣人都说食色性也,咱可不能辜负了他。”

王翠箫被他厮缠得心痒难受,这时又早被他的一番话说得意动,便即放弃了抵抗,任凭他按倒在沙发上,颠倒施为。

正渐入佳境之际,两人耳中忽闻“啪嗒”一声响,局长办公室的门应声而开。

刚才张孙梓还跟王翠箫夸口说,在这里办事没人敢看,现在就来了一位看客,打脸来得实在太快。

——来者不是别人,赫然便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张银贵!今天他外出办事,没想到事情异常顺利,便提前回来了。

“啊!”

“啊,啊——!”

张孙梓两人吓得脸上变色,心脏狂跳,宛若受惊的兔子一般,嘴里不由同时发出“啊,啊”的几声惊叫,忙不迭从沙发上爬起,一脸羞惭地胡乱拿衣物遮蔽各自的身体。

王翠箫慌乱中,竟然拿起了张孙梓的裤子遮挡身子。张孙梓也好不到哪里去,急切间一把摸起王翠箫被撕破的上衣,遮蔽住自己的隐私部位。

打开自己办公室的门,张银贵一抬眼,猛然发现沙发上赤身裸体正做运动的两个人,反倒将他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来到歌舞厅的KtV包间呢。

呆了一呆,他才想起这是自己的办公室。于是,他瞬间暴怒,被气了个发昏章第十二,一张黑脸越发黑了,简直能滴下水来。

“妈的,我这才出去多大会儿,你们俩这就搞上了。真特么的不知廉耻,你,你们……”

他铁青着脸,抖索着用手指着慌作一团的两人,气得竟然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特么的,一个个杵那里好看还是咋的,赶紧都把衣服穿上,一对猪!”

张银贵瞪眼看向张孙梓,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你特么就是一公猪,不分什么地方就发情。啊,你自己没地方还是咋的,跑我这里来搞?弄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的,看看这特么都成什么样子了!”

“张局长,我……我……”

张孙梓脸红脖子粗的,一脸尴尬地“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张银贵又转脸看向王翠箫,指着她骂道:“你特么也是,整天骚得没边儿没沿儿了,没事跑我这里来干什么?这是你们特么办这些破事的地方吗,啊?”

“张局长,不是,是他,他……”

王翠箫红着脸,试图解释责任不在自己。

张银贵才懒得听她解释,回答她的,是他暴怒的一声大吼:“滚!”

两人就像夹着尾巴的狗一般,一前一后溜着墙角,低头小心翼翼走出了局长室。

出得门来,长长舒了一口气,王翠箫才要抱怨走在前面的张孙子几句,要不是他说什么人生苦短,莫负良时,食色性也之类的鬼话,自己也不会在那里就从了他,以致两人出丑,弄成现在这个鬼样子。

不想她一肚子抱怨的话尚未说出口,后面却传出了张银贵声音粗重的一声呼唤:“你,回来。”

这会儿张孙梓心中明镜似的,自然知道一把手喊的不是他,只好目光复杂的瞅了王翠箫一眼,赶紧头也不回地悄悄溜走。

听闻主子召唤,内心原本忐忑的王翠箫如蒙大赦一般,顿时心花怒放起来。她如奉纶音,立马止步,换上一副卑躬屈膝的奴才嘴脸,哈巴狗似的摇着尾巴就欲折转回去。

此时的她脸颊绯红,眉目含笑,嘴角微微上扬,一张俏脸上春意盎然。哼哼,小样儿的,刚才给谁甩脸子呢,这不还是把老娘给喊了回来?也就曹秋实那个傻缺不解风情,男人嘛,还不都一个德行!

她知道幸福又要来临,刚才那被张孙梓挑起但未被其浇灭的情欲之火,重又在她身体里熊熊燃烧起来。以前只听人说贲四嫂带水战情郎,没想到今儿个自己也能亲身体验一把。

王翠霄回去的心情太过迫切,转身的动作不免过于急促了些,导致脚底突然打滑。一个不防,她身体一下滑倒在地板上,结结实实摔了一个大马趴。

此刻她自然不敢呼痛,只得手脚并用,忍疼赶紧从地上爬起,一路跌跌撞撞,重又进了局长室的门。

当她梨花带雨,神情狼狈,凄凄惨惨戚戚地站在张银贵面前时,真个是我见犹怜。

“关门。”

王翠箫不慎摔倒,张孙梓自然是看到了,但这个时候他不敢贸然去扶。万一再让一把手瞧见,哪还有他的好果子吃?

悻悻然走下二楼,在楼梯拐弯的时候,他耳朵里隐约听到了一把手嘴里吐出的“关门”两个字。随后,只听“砰”的一声,他就什么也听不到了。至于里面将会发生什么事,他张孙梓不用想也知道。

心有不甘的耸了耸肩,他将摸过王翠箫的手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上面还留有她淡淡的香味儿。用力抹了一把自己凹凸不平的疙瘩脸,稍稍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张孙梓狠狠朝地下吐了一口唾沫:妈拉个巴子的,还是当一把手好啊!

这次张孙子和王翠箫两人针对曹秋实的构陷,虽说没有完全成功,但也不能说是完全的失败。毕竟那三千元的借款还挂在局的财务账上,还在他曹秋实的名下。他们搞臭他名誉的目的虽然没有达到,但让他肉疼的目的却是达到了。

从接待室出来,曹秋实也不是没想过报警,但随后他认真地想了想,还是算了。他们是铁了心要整自己,警察来了又能如何?

张孙子说是王翠箫喝醉了,说不定他们在局长室里捣鼓一番,到时还真就灌下几两白酒去。即便警察来了,只怕这事儿也扯攞不清。至于归还借款的事情,他既没人证,也没了物证,让警察如何立案?更别说他们会在暗中做手脚了。

思前想后,为了避免他们再作纠缠,最后曹秋实只有自认倒霉,乖乖拿出三千元来平账,只当是花钱买教训了。只不过,这一次的还款收据,他仔细地保管起来了。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这次深刻地教训使他明白,以后自己必须步步小心,千万不可再如以前那般粗心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