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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王叔刚刚不也是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吗?说起没羞没臊的事来,您也并不比我逊色多少嘛!”宁安不甘示弱地反驳道;

紧接着朱唇轻启,在他耳畔低语道:“幽王叔,记得要护好你身上的衣衫哦,下一次,本姑娘可是会亲自动手一件一件剥开它们的哦~~~\"

她的气息如幽兰般清新馥郁,轻轻拂过君池岸的耳际,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这句话犹如一把火,瞬间又点燃了他内心深处的燎原之火。

让君池岸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眼神炽热深邃起来,一字一句道:“君宁安,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知道,我只做。\" 宁安轻挑眉毛,嘴角含笑,玉指在他坚硬如铁的胸膛上戳了又戳,似有若无地挑逗着,一语双关。

每一次和这货亲密接触,她都会发现自己的衣衫总会被他摆弄得凌乱不堪,而他自己却始终保持着风度翩翩、衣冠楚楚的模样,仿佛一个八百年来未曾沾染尘世烟火的活佛,公平吗?

君池岸伸手握住宁安在他身上放肆的小手,猛地贴近她,张嘴轻轻咬住了她细嫩的下巴。只是稍微轻轻的用了一点力;

宁安立刻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热流在体内乱窜,声音也变得娇媚异常,完全不像平时的自己:\"君池岸,你属狗的呀?好疼啊~~~~~~~\"

听到宁安的呼痛声,君池岸松开了嘴,只见她的下唇已经微微肿起,原本粉嫩的颜色此刻变得有些深红,而下巴处更是留下了一道淡淡的齿痕,诱而不自知。

\"君宁安,别再闹了,再勾我一下,就地正法!\" 君池岸的嗓音低沉沙哑,透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魅惑力。

“这地可不行,大街上的不安全,丢的可是您的脸。”宁安忙从他身上挣脱开来,并迅速与他拉开一段距离;

毕竟,她已经敏锐地觉察到这货身体上的渴望了,再一激说不好他真就在这胡来了。

“你也会担心不安全?”君池岸紧绷着身体咬牙道,每次连名带姓的唤她只是想让这丫头安份点,却一点效果也没有,她想闹时还是照样闹,根本就不收敛。

“呵呵~~~~”宁安见他僵直着忍成那样,取悦到她了,忍不住笑出声来,紧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嘴唇上轻轻一吻;

然后像只受惊的兔子般飞快地下了马车,留下君池岸独自一人呆坐在马车上,拼命压抑着体内汹涌澎湃的欲望,轻啐:“小混蛋,撩完就跑。”

事实上,他没有刻意去留她,若是真留,她可能今晚就真跑不了了。

宁安如同一只偷腥成功的猫般回到了皇甫子尤的马车上,明媚的眉眼都含着轻笑,整个人看上去娇俏艳丽,恣意鲜活。

\"不避讳着些?\"皇甫子尤看着自己这个小师妹竟然下巴上顶着红痕就登上了马车,近距离仍可见着淡化的齿印,一看就知道刚刚干什么坏事了,他忍不住笑着调侃起来。

面对师兄的打趣,宁安表现得十分坦然:\"我跟你,谁和谁呀,不用不用!\"

“什么时候开始的?”皇甫子尤接着问道。

宁安回忆起往昔,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就那次去北疆的时,原本我只是想去偷匹马玩玩,结果却不小心偷了人!\"她说这话时,甚至还带着几分自豪。

皇甫子尤听后哭笑不得:“你还骄傲上了?”

宁安理直气壮地点点头:\"那可不,就君池岸这样高冷禁欲的活佛都能被你小师妹搞定,还不值得我嘚瑟嘚瑟呀!三师兄,你夸夸我呗!”

皇甫子尤无奈地摇摇头,这丫头胆大的没边了,也不害臊,还跟他寻夸奖,难怪师父老说她是歪着长的,但还是嘱咐道:\"注意着点分寸,别闹出人命。\"

其实刚刚在宫门口时,他就已经注意到了君池岸脖颈上的咬痕,而此刻小师妹出去一趟下巴处也顶了个同样的齿痕;

两人如此激烈的行为确实有些出乎意料了,能够让冷静自持多年的君池岸如此失控,倒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知晓自家小师妹从小性子就与别人不同,大胆却又不缺乏成算,便不劝了,只是俩人这身份,有些事还不能摆在明面上来,出声提醒了一句。

“三师兄,你跟我聊这个好么?”宁安调皮道,以前她也跟他开过这种人命的玩笑,没想到用她身上了,她这三师兄还真是学以致用啊!

“宣宣,记住了,有些事终归是女子吃亏,别不当一回事。”

“还没到那步,不过拿下指日可待。”

“女孩子要矜持。”

“三师兄,您能别化身大师兄么?我不觉得吃亏。”

“听话。”皇甫子尤强调道,他们也就这么一个小师妹,当然希望她幸福,都有年少轻疯的时候,可是有些事不被世俗所容,能避免尽量避免。

“哦,那我收敛着些。”宁安点头,三师兄说教的时候很少。

“有想过未来么?” 皇甫子尤本不欲多问的,可是老父亲的心泛滥,君池岸确实很好,可俩人这身份,他担忧。

“前段时间他跟我爹娘说娶我,被我爹揍得今日才能出门。”宁安有炫耀的嫌疑。

“哈哈哈~~~~~~” 皇甫子尤大笑出了声,君池岸也有这时候,不过终是放心了,能让他什么都不顾了跟燕王夫妇摊牌,自是上了心的。

“他很好,我很喜欢。”宁安坦白。

“恭喜你。”皇甫子尤笑着恭贺。

“三师兄,你呢?朱砂痣可曾淡去?”宁安反问,伊人已逝,活着的人得向前不是么?

“哪有那么容易?” 皇甫子尤苦笑道。

“白棠姐姐肯定希望你幸福。”宁安轻声道。

许久没有人提起这个名字了,皇甫子尤一时有些怔愣,半晌,缓缓道:“嗯,会的,我们都会幸福的。”

宁安便不再多说,与其说起了一些近期她所遇的趣事,一个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另一个偶尔温和的搭上几句,随意又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