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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宁安帮你做的?”君冠楠听到妹妹这么说,更加笃定了是君宁安插手了,以他妹妹这脑子和能力,虽然有那个胆子,但不可想能有那个本事成事。

“嗯,君宁安说这事你知,我知,还有她和皇甫子尤知,不然我们睿王府会成为有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不说别人,皇后就会第一个跳出来使坏。” 君笙笛将宁安说的话告知了自己哥哥。

“你这丫头,胆子太大了。”君冠楠知晓后反而松了口气,伸手弹了一下君笙笛的头道。

虽然工部今日在朝堂上确认了那艘画舫后不是人为,可是他总觉得不会那么巧,哪有君笙笛上了君宁安的船后就失控的?而且还是他唤了自家妹妹,准备将她接到自己所在船时才失的控。

“哥,你别打我,疼~~~” 君笙笛不满道,而后接着道:“这结果不好吗?你不感谢我,还打我,这样是不对的!我求了君宁安好久,眼睛都哭红了,最后还是答应替她打家劫舍、强抢民男她才同意帮我的。”

“你呀,下次再遇这种事你要先跟我或者父王说,切不可擅做主张,听到没?”君冠楠听到君笙笛这么说警告道,君宁安说的那些话肯定是逗君笙笛的,就他妹妹这脑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出来怕打击到她。

“你还说我呢?没我去找君宁安出主意,你能在这教训我吗?说不好还要娶宝银那个疯婆子,还不是沾我的光。” 君笙笛抱怨道。而后不认同道:“再说我也是找了君宁安后临时起的意,我上哪找你跟父王说去?”

君冠楠看着这个少根筋的妹妹有些脑袋大,这是这丫头出发点是好的,可有些烂摊子他们也收拾不了,就像昨日撞船那事,如果不是君宁安出手,君笙笛干了这事,

那今日在朝堂上他们睿亲王府就会成为靶子了,不过他这妹妹这次倒是聪明了一回,竟说动了君宁安帮忙,他都很好奇君宁安为何会帮忙了。

“笙笛,这次的事情多亏有你,哥哥真的非常感谢你。快跟我讲讲,你到底是怎样说服君宁安帮忙的?把整个经过都详细地说说。”君冠楠语气轻声哄道。

君笙笛见状,也不再卖关子,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登上船后跟宁安之间的对话讲述给了君冠楠。当听到君笙笛说出她已经安排好人要制造一些事端,甚至还有下药的计划时,君冠楠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惧和后怕。

“这丫头真是太莽撞了!还好这次碰到了君宁安,如果让她一个人乱来,恐怕睿王府现在已经陷入一片混乱了。”君冠楠暗自思忖着,同时也感到无比庆幸。

他想,君宁安或许是被自家这个脑子太蠢却又胆大妄为的妹妹吓到了,所以才会苦口婆心地劝说妹妹不要轻举妄动。

可能见劝的效果不太显着,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才终是决定出手相助,要不然怎么解释她出主意再找皇甫子尤动手呢?这俩人交情匪浅啊!那样一个温润如玉之人,竟也会帮着干这种怎么看都与他身份不符的事来。

就是欠下这样一份大人情,必须找个机会答谢。只不过眼下还不是时候,需要等这些使臣们全都离开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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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南陵和各国之间的联姻画上了句号。九公主踏上了远赴北疆的路途,君冰研则前往遥远的大漠,而徐太傅的孙女徐初樱也远行至北蒙。

此外,宝银嫁给了宿国公府的宿远,一切都已安排妥当,除了南疆的戴华邑之外,所有婚事皆已落定。

后来,宁安从君笙笛那里得知,君佳阳曾在宫中大肆吵闹,不愿意远嫁他乡,结果被南陵皇狠狠地责罚了一顿之后便安静了下来。

待诸国使臣纷纷辞别后,宁安悄悄地会见了赫连啸一次,并询问了赫连娇英的近况,同时还将一封信带给了她。

根据赫连啸的描述,赫连丹似乎并无大碍。听到这里,赫连啸心中悬着的石头才算落地。至于宁安的另一重身份他也好奇,但是她会医的事他自然是守口如瓶,不会向任何人泄露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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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国公府

宿老国公的寿宴可谓是简朴至极,与他德高望重的身份形成鲜明对比。

当宁安踏入宿国公府的大门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难道自己记错了日子不成?若不是宿遇亲自相迎,并领着她一路走向宿老爷子所在的院子,恐怕她真会怀疑是否走错了地方。

沿途所见,整个府邸竟然毫无喜庆的布置,更不见宾朋满座、热闹非凡的景象。 宁安心生好奇,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地开口问道:“病美人,你家老头子这般低调吗?过个寿辰居然如此安静?”言语之中透露出对这异常冷清场面的不解和诧异。

“只邀了三两好友,到他这个年岁了,不耐烦应付一些人和事。”宿遇淡声回道,其实更多的是想借此机会请她给自己瞧瞧身上的毒是否有得解,不然可能就跟往年一般,他们祖孙俩随意吃个饭就过了。

“哦,羽老头来了没?”宁安随口问道,没想到那日宿老国公所说不大办就这样的。

“来了,正在院子里和徐太傅下棋。”宿遇应道。

话音刚落,一名中年美妇人便领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女走了过来。只见那妇人满脸笑容、热情洋溢地说道:“宁安郡主,快快里面请!”

“国公夫人,叨扰了。” 宁安礼貌地回应道。

对于这位异常热情迎上来的宿国公夫人宁安并无太多好感,毕竟她初来都城时在西玉湖与这位国公夫人之子宿远起了冲突,当里因为宿远唤她‘贱人’她不仅将人给打了,还折了他双手;并扣着他作为要挟,成功地从他们手上坑走了整整二十万两银子。

但此刻对方如此殷勤,一看就不正常,可见这位国公夫人平日里表面功夫没少做。

按常理来说,既然自己对她的儿子都那般客气了,那这会儿国公夫人难道不应该对自己横眉冷对吗?可现在却表现得如此热情洋溢,实在是太假!又是笑面虎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