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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太傅,您可别怪我啊!虽说观棋不语,可这是羽老头要我帮忙的啊!” 宁安眨着灵动的眼睛,俏皮地说道,脸上洋溢着古灵精怪的神情。

“哈哈,宁安郡主这可是救了老夫一命啊!这个羽老头啊!真是难缠得很,明明自己下棋水平差强人意,却总是口出狂言、自以为是,次次输了都不认。”徐太傅对羽老国公的棋品也是无可奈何,心中暗自嘀咕:这老家伙不仅技术烂,还特别喜欢玩赖。

“切,不用管他,你说你的。”羽老国公打定主意要宁安帮着他下,难怪说文人一脑子坏水,这徐老头就是那蔫坏蔫坏的,他赖了吗?好吧!是赖了,可又如何?小气巴拉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完全变成了宁安指挥、羽老国公落子的模式。羽老国公对宁安言听计从,毫不迟疑地按照她所说的位置放下棋子。

尽管最终仍以输掉两颗棋子告终,但羽老国公却开心得像个孩子一般:“徐老头,刚刚算你厉害,本将军只输给你两子而已,哈哈哈!来来来,咱们再下一局,下一盘我必定胜券在握,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羽老国公和徐太傅下棋已经有很多年了,但每次都是下到一半就认输败北。然而今天,他竟然只输了两子,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看到自家这个小姑娘如此厉害,羽老国公顿时信心倍增,一把拉住徐太傅要求再下一局。

“你说说你,一大把年纪了,让一小丫头指挥,也不臊得慌,你赶紧让开,让这小丫头来。”徐太傅也是被羽老公国的胡搅蛮缠气得慌。

“去去去,你懂什么,这丫头的棋艺还是老夫传授的呢。”羽老国公睁着眼睛说瞎话,宁安也不拆穿他,只笑着附和道:“是是是,羽老头教导有方,只不过是有点点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徐太傅无语,俩人倒是都不客气,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便陪着羽老国公重新摆好棋盘,开始新一轮的对决。

这次依然由宁安负责指挥,羽老国公则按照她的指示落下棋子。在这个过程中,徐太傅多次暗自观察这位传说中不学无术的宁安郡主。

这不像啊!眼前的女子与传闻中的形象大相径庭,其棋艺之精湛令自己都不禁为之惊叹。于是,他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全力应对。

最后这局棋以一子之差惊险地赢下了徐太傅,徐太傅看着宁安的眼神都变得不同起来。他暗自思忖:观棋看人,此女分明有着一颗聪慧机敏、七窍玲珑心,但外界为何却将她传得如此不堪呢?

“哈哈哈,徐老头,这下可算是心服口服了吧!”羽老国公得意洋洋地大笑着说道。

徐太傅懒得理会在一旁沾沾自喜的羽老国公,转而向宁安称赞道:“宁安郡主真是好棋艺啊!”

面对赞誉,宁安表现得十分谦逊:“哪里哪里,都是太傅您有意相让,晚辈不过是侥幸取胜罢了。”

其实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为了让羽老国公能这般得意一会儿,连自己的真实水平都暴露无遗了。若不是徐太傅一开始稍有轻敌,这场比试恐怕不会赢得如此轻松。

就在这时,宿国公领着施旭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见到宁安后便笑着打招呼道:“宁安郡主来了。”

宁安连忙起身行礼:“恭祝老寿星,福如东海,日月昌明。”

没办法,谁让今日见的这些都是大佬呢,她一皇家郡主的身份,在实权和军功面前着实没法看啊,还是低调谦逊着点吧!

“哈哈哈~~~借郡主吉言。”宿老国公开怀大笑,显然心情颇为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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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一堆老头子围坐在院子里头忆起了当年,兴致勃勃地回忆着往昔岁月。他们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起话来仿佛要把屋顶都掀翻似的。每当谈到兴头上,这些老头还会互相斗嘴打趣儿,好不热闹。

而此次来赴宴的就只有宁安和施师两个年轻女子,宁安看到施师时挺意外的,她的目光在施师与宿遇之间游移不定,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八卦的光芒。

施师感受到宁安直白的注视,顿时觉得十分窘迫。她本就生性文静腼腆,被宁安这么赤裸裸的瞧着,实在让她有些吃不消。

终于,忍受不住宁安炽热目光的施师鼓起勇气开口问道:\"宁安郡主,您为何总这样看着我呢?\"

只见宁安嘴角微微上扬,倾身在她耳边毫不掩饰地问道:\"你和宿遇之间是不是有点儿什么故事呀?\"

话音刚落,施师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她急忙摇头解释道:\"宁安郡主,您误会了。我只是跟随祖父一同前来,之前宿世子身中奇毒,也是由我祖父负责解毒医治,我不过是在旁协助学习罢了。\"

“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别这么害羞呀。”宁安见她这样,好似又有种调戏了良家妇女的错觉,这丫头这么容易害羞,平日里她是怎么学医的呀?

再想起施乘风那家伙嘴那么贱,脸皮又那么厚,她这侄女倒是跟个小白兔似的,动不动就脸红,这基因突变啊!

施师听了宁安的话低着头没应她,脸颊上的红晕依然没有褪去,看上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让宁安想再逗她都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宣丫头,你别欺负人施丫头啊!” 正在这时,羽老爷子转过头来,恰好看到了不远处的情景——施师低垂着头,而宁安则满脸坏笑地盯着她看,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女流氓。

暗忖:这丫头的性子有多刁钻,他虽没亲眼所见,可羽澈之前跟他说过不少,每每提起都要先吐槽几句,想想连他儿子都头疼这丫头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可见其厉害程度。那还是许多年前,如今应该更甚。

“羽老头你说啥呢,我是那种人吗?”宁安高声反驳道,这老头是有点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