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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君池岸顶着风雨回到府邸。如同往常一样,他洗漱之后回到房间,然而床上却不见那熟悉的人影。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仿佛冬日的寒川,透出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威压。

“华金!”他朝着门外高声喊道。

话音未落,一个身影如鬼魅般闪进屋内,单膝跪地,低头应道:“属下在!”

“人呢?”君池岸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压抑的怒气,让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凝重起来。

华金一时有些茫然,不明白君池岸所指之人究竟是谁。见他没有立刻回答,君池岸的脸色越发阴沉,声音中的压迫感更甚:“本王问你,君宁安人呢?”

华金心中一震,终于意识到王爷问的是宁安郡主。可他也是刚刚与王爷一同从宫中归来,并不知晓郡主的去向。他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连忙说道:“属下马上前去询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王府内的寂静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王府管家董荣神色慌张地赶来,恭敬地回道:“王爷,华耀晚间曾传来消息,称宁安郡主已在燕王府住下了。”

“华耀呢?”君池岸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其中蕴含的威严却让人不敢直视。

“华耀留在燕王府候着。”董荣恭声答道。

心中不禁暗暗自责起来,怪自己大意了,竟然没有在王爷回府的第一时间向其禀报此事。可他明明已经交代了华铁那臭小子,让他转达给华金啊!

“嗯,去准备马车。”君池岸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王爷,外边风大雨大,您还要外出?”董荣忍不住多嘴问道。

君池岸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之色。董荣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低头说道:“属下知罪,这就去安排!”

“还不快去!”君池岸声音沉声道。

“是,属下告退!”董荣如蒙大赦般匆匆离去。

华金见此情形,也不敢多做停留,与董荣一同退出了房门。待二人离开后,君池岸缓缓闭上双眼,靠在椅背上……

“老董啊,你这是想害死我啊!郡主不在府里为何不第一时间禀报?刚刚王爷那眼神差点刀了我!” 华金站在门口,压低声音对董管家抱怨道。

“我这也不想啊,实在是突然闹起了肚子。所以才交待了华铁第一时间告知你啊!没想到这臭小子居然没有告诉你!”董荣也是一脸后怕道,心里暗自庆幸,还好王爷只是瞪了一眼,并没有当场发作。

华金这才知道是被华铁给坑了。

“不说了,我得赶紧安排马车去。”董荣不敢有丝毫耽搁,三步并作两步地快速离开了主院,只留下华金一个人留在门外候着。

--*--

当浑身湿漉漉、仿佛从水中捞出来一般的君池岸突然出现在宁安房间时,着实把宁安吓得不轻,她忙从床上坐了起来,问道:“你怎么来了?”

“不能来吗?”君池岸瞥了她一眼,反问道。

“不是,外面风雨这般大,且都这么晚了,你还来燕王府这折腾什么呀!用不了多久天都要亮了。”宁安嘴里嘟囔着抱怨,一边起身去拿干燥的帕子。

君池岸则自顾自地动手脱掉了外层袍子——刚才翻墙进来的时候,袍子已经被雨水湿透了,连带着靴子也没能幸免。

“坐吧,我帮你把头发擦干。”宁安拿着两条干净的帕子走过来,示意君池岸坐下。君池岸顺从地坐下来,任由宁安在自己头上轻轻擦拭着。

宁安擦拭的同时好奇地问:“这风雨交加的,你怎么进来的?又翻墙?”

“嗯,我回家没见到你,就过来了。”君池岸淡淡地解释道。

宁安听后,不禁轻笑出声,挑眉问道:“那你是准备以后去哪都给我带上?”

他们这还没成婚呢,就因为晚上她未宿在幽王府,他就三更半夜顶着风雨来翻她燕王府的墙?都不知道要说他什么好了。

“我想,你愿意让我带上吗?”群池岸转过头来看着她,反问道。

“这个可以有,但总得名正言顺吧!” 宁安戏谑地回应道。

“嗯,明日你随我一同入宫,皇兄说赐婚的圣旨得你去领。”君池岸说完,将宁安揽进了怀里,让她侧身横坐于自己双腿之上

“你进宫请圣旨了?皇伯父同意了?”宁安惊呼。

“嗯,他说总得你同意,他才能给圣旨。”

“那他肯定气死了,你说他会不会连带着骂我啊!”

“全推我身上好了。”

“真的?上次你不还因为我说要推你身上生气么?”

“这次不会了,我过几日就要去边关了,你怎么个打算?”君池岸问她。

“我也准备回燕蜀。”

“嗯,那你在燕城等着,最迟年后我就去燕城提亲,与夏家退婚的事要是为难,我来处理。”

“不用,我处理就行了,我跟夏霄鸣从小玩到大,总归不能因为这事给搞僵了,再说他那般大大咧咧的性子,没什么为难的。”

“青梅竹马?”某人语气开始不对了。

“还两小无猜呢!”宁安没好气道,并紧接着补充道:“别扯这些有的没的,赶紧睡去吧,你还得早朝呢!”

“君宁安,我都将你搂在怀里了,可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君池岸紧紧抱着她呢喃道。

“不踏实?那我们干点踏实的事?”宁安斜了她一眼,主动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将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

两人的唇齿之间相触,仿佛像是久旱逢了甘霖,又好似搁浅的鱼儿重新回到了水中那般欢快愉悦。

也不知何时,君池岸已经将人压在了满目炫白的大床上,房内衣物散落一地,分不清哪件是谁的。

在幽暗的烛火下,君池岸于那双如月华星辉的双杏眼中,窥见了那抹光亮,朦胧又迷离。

而小丫头的唇瓣已被他吻得如娇艳的荼蘼般诱人,凌乱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约摸是瞧着她情动的模样,他的呼吸呼吸也早已变得紊乱不堪,全身上下都滚烫得吓人,他的理智逐渐被情感所淹没,心中的欲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却还是沙哑着声音问道:“君宁安,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