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痛，经历一次，她便再也承受不住。
楚凌墨拧眉看着她，伸手轻轻地拍拍她的头：“颜儿，到底是梦见了什么？”
到底是梦见了什么？让你如此难过。
“不是梦。”
颜洛声音里带着委屈，她咬着唇不再说话。
那不是梦！
她在想若真是梦该有多好。
楚凌墨半哄半诱道：“不是梦，那是什么？”
“是……前世。”
颜洛看着他重复道，“不是梦，是前世，是前世的殿下……”
楚凌墨晃神，呢喃一句：“前世……”
颜洛点点头：“对，前世。”
花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楚凌墨从颜洛口中知晓了自己的前世。
“我就活了三十五岁？”
“嗯，太医说是旧疾复发，”颜洛闷哼声，“明明是太医无能，殿下可以好起来的。”
楚凌墨笑笑：“想来也是最好的结果了。”
颜洛不依：“那里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他临走之前，身旁一个体己的人都没有，多孤单，多可怜啊！
楚凌墨勾勾她的鼻尖，宠溺道：“心中没了亮光，强活十几年，已经足够了。”
见她想开口反驳，他继续道，“颜儿，你想想，他登基十几年，月灵国越来越壮大，百姓们安居乐业，大臣们也是清风亮节，于私，剩下的弟弟妹妹们有也各自成家立业，”
“没有理由让他再被这世俗捆着受罚。”
颜洛反驳：“这怎么叫做受罚呢？”
“那颜儿说这是什么？”楚凌墨轻笑，“看着旁人都成双成对，偌大的皇宫只有他一人，这不是悲哀吗？”
“心爱的人早已离去，既然活着不能在一起，那还不能让他在死后与心上人同棺而眠吗？”
“或许对于他来说，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颜洛红着眼睛：“殿下好冷静。”
可是那明明也是他，他怎么那么冷静的说这些？
楚凌墨勾唇：“因为我觉得他也算是幸福吧，如颜儿所说的，临死之前见到了自己的心上人，又知道了这些年，爱的人就在自己身边，只不过自己看不到而已，起码是一直在的，这便是他的幸福了。”
颜洛小声嘟囔：“不是他，是殿下。”
楚凌墨：“好，是我楚凌墨，”他挑眉，“那颜儿有没有被我感动呢？”
颜洛看着他认真的点点头：“有。”
怎么可能没有感动呢？
只见楚凌墨勾唇带着一丝霸道：“不过我可不是要颜儿感动的，我要的是，”他伸手指在她胸口的位置，“是颜儿的心。”
颜洛呆楞楞的，半晌说了句：“殿下好霸道。”
楚凌墨抱着她，宠溺道：“我很感谢上天，把你再送到我身边来，这一世，我们总算是在一起了。”
颜洛回抱他：“嗯，我们在一起的。”
“我要颜儿证明我们是一起的。”
颜洛疑惑：“如何证明？”
半晌之后，她娇气喘喘的看着在自己身上运动的某人，她才知道原来也可以这样证明的吗？
不过她很快便被他带着，一阵眩晕，快感强烈。
“颜儿，说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不对。”
“……唔……”
“说。”
“……我是你的……”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楚凌墨亲了亲她的唇，“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