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音笑的更大声：“三哥，就算我不说，楚凌谦和楚凌霄都是死在我手上也是事实，”
“皇上这都要不行了，我总得给他说说他那两个亲爱的儿子到底为什么死，又是谁杀了他们吧。”
他说着便向前走了两步，更能看清皇上的所有表情。
“楚凌霄，那个蠢货，到死也不知道是谁害得他，”楚凌音嗤笑一声，“就凭他，还想着争皇位，你说可笑不可笑，我就让人在他耳边轻轻地挑拨那一两句，他就觉得你不会把皇位传给他，”
这就说的通了，当初楚凌霄投敌卖国，走的是一步险棋，当时楚凌墨就在想他背后是不是有幕后黑手。
原来是楚凌音下的套。
“他失败是意料之中的事，我看着他这些年流窜在外，像一只狗一样，真是可笑，哈哈哈……”
皇上看着他，脸上划过一丝痛苦。
李杰和心中更是惶恐，原来这不声不响的四殿下才是最狠的哪一位。
楚凌音转身走了两步，像是在讨论一件多么平常的事情，“后来他逼宫，也是我从中推波助澜的，他入狱自然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现在酸酸，他应该已经死了。”
楚凌墨蹙眉，殿外突然传来李岩的声音。
他抬步过去，再回来，脸色都黑了。
楚凌霄在水牢被人杀了！
死相极惨！
楚凌音扯了扯嘴角：“三哥，别这样看着我，他本就该死。”
看到楚凌墨的脸色，再联想到楚凌音的话，皇上一口气没上来，脸憋的通红。
颜洛忙施针，李杰和则是手法熟稔的给他顺着气。
这才让皇上呼吸顺畅了。
“你……”
“皇上，你不是早该知道的吗？恶人自有恶人磨，真是巧了，我和他们都是恶人，自然就由我这个恶人来收拾他们了！”
楚凌音嗤笑，“皇后再查他儿子的死因，我让人伪装成楚凌霄以前的丫鬟，丫鬟怀了主子的孩子，流落在外，多么好的戏码，”
“最后孩子亲手杀死他。”
颜洛听了直觉得心惊胆战，四殿下这不是杀人，这是折磨人，他把伤害过他的人都狠狠地折磨了，然后再弄死，这堪比凌迟。
“四哥，你……”
楚凌诺也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他这看起来最是无害的四哥所为，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楚凌墨看过去：“现在为何要说出这些？”
“三哥，我有时候还真是羡慕你，”楚凌音答非所问，“我有时候在杀人的时候就在想，要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办？”
“唉，”他叹了口气，随后轻笑，“后来又想想，像我这般的可怜人，就一个就够了。”
楚凌音说完便看向躺在床上出气比进气多的人，“现在说这些，也只不过是想在他临死前再刺他一刀罢了，你看看，这就是你以为的一家人。”
“吼……”皇上突然瞪大了眼睛，嗓子里吼吼的听起来像是有痰堵着。
颜洛连忙攥着他的手把脉，转头看向楚凌墨，轻轻的摇摇头。
楚凌墨攥紧拳，眼眶猩红。
皇上挣扎着开口：“凌音，凌……音，咳咳，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