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泡书吧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快穿之河妖美人 > 第327章 秾色误人(33)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那两人把她带至西宁王寝院西南一角门子处,便有门内人出来接了去,而且这人蘅娘也认识,名唤英莲,她们二人之间在府上时曾有过来往,还算在这西宁府里走得较为亲近的一人了。

待无旁人后,她面上带了几分喜色,忙上前一步拉住英莲的手,笑问道,“阿莲,你是何时回来了,我竟也不知。”

前几个月里,她们互相见过一次,只后来,她听说阿莲被殿下派出去做事去了,今儿既见面,当然欢喜。

此后两人道了些长短,英莲便领着她来到了一处偏院,进门之后,便有门外侍立的丫鬟进来奉上了茶水点心。

英莲也不欲喝茶,起身要离去时,回过头对蘅娘似是嘱咐了一句,“殿下今日……好像不怎么对劲儿,你……还是小心一些吧。”

究竟她也不知殿下为何要让自己前来,唤蘅娘过来这边别院,心里想了一回,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殿下今儿从顺国公府上宴毕回来时,神色的确有些不比往日。

刚走至门口时,方才那进内献上茶食的丫鬟就躬身道,“殿下还有事在身,命大人先陪侍在此。”

话毕,那丫鬟就主动合上了房门,分明是不容人拒绝之意。

见此形景,英莲不由心中纳罕,但还是回身走了来坐下。

蘅娘见状,不免心内一喜,凑近她身边坐着道,“阿莲,就坐一会儿再走嘛,你这回……”

二人叙些别后寒温,不多时,门外丫鬟来禀,只说殿下召英莲前去,后者只得依言,出门往外而去。

只是到时,却发现根本不是殿下传唤,而是江右找她有事要让自己去做。

这边别院内,丫鬟复又进来换了茶水,紧接着向一红木案上的三足铜香炉内贮了香料,收拾完毕后,就退出门外去了。

不出一刻功夫,房门外便传来了动静,听见房外是西宁王到来,蘅娘顿时站起身来,看向门口处,而门外面的丫鬟们也前后退下了。

门上响动传进耳里,她望去时,正与西宁王的视线对上。

男子眸中似是浮影重叠,昏暗之色在其中愈演愈烈,随着他一步步走近,从他周身向外弥漫开来的掠夺意味儿越发浓厚,察觉此种光景,蘅娘心里着实惊住了,竟下意识往后倒退了一两步。

直到西宁王来至跟前,她才惊觉,男子眼中赤色翻滚,像是隐忍多时,偏他又向自己靠得过于近了,蘅娘怔愣得跌坐在了地上。

“还不起来!” 他嗓音微哑,向她伸出了手,似要拉她起来。

见状,蘅娘忙地自个儿就爬了起来,西宁王似也不在意,径直在桌边就坐了下来,而后执起桌上的壶,亲自斟了酒与她。

她竟不知这桌上何时多了壶酒出来,只西宁王向一只杯中斟完酒后,便硬揣在了她手里,见她不喝,便笑问道,“这酒是有毒不成?”

说着,他就斟来酒,自己先吃了几杯,而后目光转向她,后者两手握紧了杯,不知殿下今是何意,但只怕不是叫她来喝酒这般简单吧?

“怎么……如今是不打算赏脸一回了?” 他看她站在那里像是琢磨了半晌,不由出声向她顽笑道。

须臾,她心里面略想了想,便道,“我……我不太会吃酒,恐醉了酒……”

“没事,略吃一两口也行。” 他跟在她话儿后面接道。

过了一时半刻,见男子转过脸去,自饮起酒来,她才犹豫着略略吃上几口,倏尔他拿过她手里的酒杯,叫她也坐下。

铜香炉内的奇香透过盖孔幽幽升至半空,香气盘旋缠绕,不多时便在房里各个角落里留下了丝丝缕缕的香踪。

蘅娘拘谨地待在坐儿上,只殿下时不时问起话来,她才说了几句。

但不曾想没过一时,她就觉着脑中昏昏沉沉,浑身发软,只觉得屋内这香好似裹住了自己一般,香气纷纷往鼻中钻去,很快她就不由用手枕着额,连回答之语也是含糊应了一两个字。

忽而周身发起热来,口中像是干渴,她抓过自己面前的那酒杯,将杯中剩的酒吃了个尽,然后又把过壶,向杯中倒了酒,一连吃了两三杯,仍旧止不住渴。

再要斟酒时,壶中已空,她登时立起身来,就要去门外再要酒来,不料脚下莲步一软,正要栽倒时,旁坐的西宁王迅速揽过她的腰身,让她倚在了自己怀里。

“我……我……我怎么,怎……” 她口内嘟囔着话儿,偏又不成句,身上软作一团,没个支点,忽贴近他,攀上男子的宽肩,才像是有了支靠一般。

早就忍耐许久的西宁王哪里受得住她这般亲密举止,大掌箍住她的细腰,微俯身便直接向那香唇覆去,偏生他也是第一次与姑娘如此亲近,难免只知在唇上碾转不休。

而蘅娘早已昏了情思,也就任由他去了,只一时或许换不过气来,素手在男子胸膛上面捶打了几下,但又耐不过他。

待略微探索一二,他便似摸到了门路,方要再进一步时,又觉坐着恐施展的地儿有限,于是将桌上那一应酒具等物挥扫向地下,将怀中人抱向桌面,在桌缘边儿坐住,仍旧大手紧搂在她的腰间。

另一只手贴在她的纤薄背后,再度噙住那鲜艳芳唇,大手一面在纤腰上摩挲不止。

约摸一两盏茶,他向那粉颈上移去薄唇,在秀美的颈项上面逗留多时,两人一俯一仰,她卧倒在了那桌面上,而他低俯着身,一时缱绻难掩。

待到天将至三更时,房内几道软帘早已放下,而此时床帐内也已是春色无边,只闻纱帐中不时有浅浅的、娇娇柔柔的哭音儿传至帘脚,透过缝儿,隐约钻了出去。

只房外并无人守候侍立,倒是天宇中的微月儿闻知此幕。

天光渐晓,房中帐内探出一截紧实健硕的小臂来,他自拾了一旁的衣物穿戴上,临走时,回首看了一眼那尚露在薄锦被外的些许雪白肩背,眸底暗涌,神色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