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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卢少丘立刻起了敌意,这小子买绣品是假,追妹子是真吧。

“喂,你想定制绣品,直接说好了,那么费事干嘛?”

卫均瑶望着席玉怔怔的,总觉得似曾相识,可在卢少丘眼里,她是看上了那个眉清目秀的小公子了。

“好,就依公子,我们晚上见”。

“瑶儿……,你”。

卢少丘只觉得脊背发凉,这二人是要去约会了?

卫均瑶根本不理睬卢少丘,转身对忙活的老仆说道:“卫伯,一会儿你就先回去吧,和卫大娘说一下,晚上我不回去吃饭了,让她别做我的饭了”。

“好嘞,小姐你早些回家”卫伯整理完手边的绣线后便起身出去了。

席玉见卫均瑶应下了邀约,心满意足,便先行离去。

卢少丘怅然若失,“瑶儿,你真的要跟他一起……”

一直未理睬他的卫均瑶突然抬头说道:“卢公子,当初你救了我很感激,但今日你母亲来寻我,说的话我都懂,以后你就别来我这绣坊了”。

“瑶儿,你听我解释……”

……

席玉回到马车,红衣女子隔着车窗看了会儿,回头问道:“容妃娘娘?”

“她现在是卫均瑶,容妃的身份已和她无关”。

“这就是你不让我下车的缘故?”

席玉淡淡道:“晚上我要和她见面”。

“做什么?”

席玉目色沉静,车窗外卢少丘在绣坊外焦虑万分。

“帮帮她”。

——

夜间,华灯初上。

晏城的繁华不输都城。

北商民风开放,街边能见到许多结伴出行的女子,也不用面纱遮面。

一家风格独特雅致的小酒馆里,靠窗的位置坐着席玉和卫均瑶。

从窗口看出来正是一条蜿蜒而下的河道,河内几艘画舫燃着灯,吹弹声在河面上隐约传来,舞姬袅娜的身影影影绰绰。

卫均瑶的目光一直在席玉身上,怎么看怎么像。

终于她忍不住问道:“席公子,也许这么问有些冒犯”。

席玉从窗外移回目光,落到卫均瑶依旧绝艳的面孔上。

这张脸哪怕在皇帝的后宫也是艳绝冠首的。

“卫小姐但说无妨”。

“席公子家中可有姐妹?”

席玉一愣,卫均瑶笑着道:“我今日一见到席公子,便觉得你与我一位故人十分相似”。

席玉笑道:“你的那位故人是个女子?”

“所以你才问我是不是有姐妹?”

卫均瑶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想说席公子……”

席玉不生气,淡淡道:“无碍,谁让我生得天生丽质”。

他一打趣,二人都笑了。

席玉的目光斜了一下,正好看到在不远处落座的卢少丘,他像只生气的河豚鱼,气鼓鼓得却无法发作般,只能瞪着他二人。

他面纱下的嘴角隐过一丝不容察觉的笑意。

“席公子说想要定制绣品,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样的,你同我说说,看我能不能接”。

店小二托着托盘上了酒水餐食,摆放好骨箸,“客官慢用”,鞠了躬便退了下去。

席玉用未用过的骨箸给卫均瑶夹了一块鸡脯肉,他的动作暧昧至极,可不知道怎么的,他做起来就让人觉得十分舒适。

兴许是他长得太过好看,让人赏心悦目。

可这却差点没让身后的卢少丘失控。

“多谢”卫均瑶也没有客气,她对这位公子有莫名的熟悉感。

“给我绣个腰带吧”。

“那公子想要什么图样?”卫均瑶摊开图册,递到他跟前翻给他看。

席玉目光扫过一页又一页的绣纹图样。

突然手指按在一处,卫均瑶定睛看去,有些惊讶。

是一个玉如意的图样。

看卫均瑶怔愣的样子,席玉笑着问:“我看着也不难,怎么?有困难?”

卫均瑶回神,笑道:“不是,只是在想,怎么这么巧”。

“又是和你那位故人有关?”

卫均瑶点头,“你二人名字里都有个“玉”字,兴许这就是缘分”。

“说起来,我的这间绣坊能开起来也托了她的福,当时我离宫,她送了我一袋珠宝,我就是变卖了珠宝才将这绣坊开起来的。

席玉不说话,只静静看着她。

卫均瑶从深思中拉回,收回图册说道:“这个不难,我能接”。

席玉靠在椅背上慢条斯理吃着东西,就是吃东西,席玉面上面纱也不取下。

卫均瑶看了半日,他的眉眼精致,眉间似水般的温柔。

“公子为何总戴着面纱?”

可问出后就后悔了,也许他的脸上有隐疾,不想让人看见。

席玉淡淡道:“我脸上有伤,怕吓着你”。

卫均瑶表示理解,便不再多问。

席玉目光注视着卫均瑶,不带侵略性,只浅浅得温柔看着,可在旁人眼中却是带着深情。

卢少丘心就像油煎一样,可他又没办法阻止,今天惹卫均瑶生气了,万一他一冲动她再也不理他怎么办?

席玉早就注意到身后如刀一样的目光,笑道:“那个小子爱慕你?”

卫均瑶脸一红,“之前他母亲来绣坊寻我,那些话被公子听到了?”

“你进过宫?”

提到过往,卫均瑶有些局促。

“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在后宫不过挂了个嫔妃的虚名,卫府倒了之后,便什么意义都没了”。

卫均瑶余光望了卢少丘一眼,他身型极其高大,坐在哪里都十分醒目,他看着卫均瑶的眼神十分灼热,想要将她烧个洞。

“我出宫那日,遇上了一些意外,卫伯也受伤,是他救了我,也帮了卫伯,我感激他”。

卫均瑶内心这才显得又些纠结,“他,对我还不错,只是他母亲……,觉得我是罪臣之后,又做过皇帝的嫔妃,所以一直不同意”。

“他家是晏城数一数二的富户,倒不是皇亲官宦之家,家中也出过一二人做官的,虽不能和以前的都城卫府比,也算家境优越了”。

“他是家中独子,上头有两个姐姐,父亲早亡,留下大笔遗产,他和母亲相依为命,是个孝子”。

卫均瑶余光望了他一眼,“我知道他也很为难……”

席玉静静听着,说着说着卫均瑶突然笑了。

“我与公子初相见,竟把这些都同公子说了,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