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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是假的,那她又该怎么办?

一想到时序还在受苦,她的心就一阵揪疼。

她不敢停下,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寻找着。

另一边,时母离开之后,时锦童在保镖的陪同下去了赌场。

此刻是白天,赌场还没有营业,但她刚到门口宋城就已经等在门口了,看到时锦童出现,他立刻迎了上去,“时小姐怎么亲自来了?”

“时序呢?”时锦童并不认识宋城,但她知道这是傅清时的人。

“在里面呢。时小姐是想带走他吗?”宋城对时锦童和时家之间的恩怨一清二楚,可他还是担心时锦童会心软。

“不,我只是来看看他。”时锦童神色淡淡。

宋城看不出她的想法,带着她来到了一间狭小的房间里,房间里摆着一张床,时序正躺在床上,此时他似乎睡着了,脸上满是淤青,人也瘦了很多,头发乱糟糟的,下巴上也长满了胡子,一看就很久没有好好打理过了。

时锦童打量时序的时候,宋城也在打量时锦童,他不知道这位大小姐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察觉到他的视线,时锦童看向宋城,“你叫什么名字?”

“宋城。”

时锦童点头,“是你负责照看时序吗?”

“算是吧。”

“那你别把他打死了,死了就不好玩了。”时锦童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还带着笑容,可宋城却莫名觉得心里发寒,果然女人狠起来也没男人什么事。

“我知道了。”宋城迟疑了一下才应了一声。

时锦童又看向时序,她刚才发现时序动了一下,她就知道时序肯定没睡着,正好她也有话要跟时序说。

“宋城,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跟他说。”

宋城看一眼时锦童,又看一眼时序,点点头离开了。

他走死后,时锦童走到时序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就像曾经他俯瞰自己一样。

命运有时候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如果是在一年前,她肯定想不到事情会这样发展。

“时锦童,是你,是你算计我!”宋城离开之后,时序忍着疼坐起来,眼神阴冷的盯着时锦童。

时锦童丝毫不惧他的目光,和他对视了几秒,她从包里拿出之前的协议,“时序,你还记得之前答应过我什么吗?从现在开始,时氏是我的了,我会以时氏代表宣布时家的死期。”

听到这话,时序激动的红了脸,“时锦童,你敢!”

因为太过激动,他脖子和肩膀上的伤口崩裂,鲜血涌出来染红了他的衣服,可他却顾不上这些,“时锦童,时家可是我们的命啊。”

“那又如何,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时锦童神色淡漠的看着时序,“时家这样的东西早就不该存在了,你们仗着时家为非作歹、为所欲为,这么多年也该够了。”

“时锦童,你别忘了,那也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时序有气无力的反驳。

他全身上下都疼,这种疼让他连呼吸都困难。

可他不想在时锦童面前示弱,只能强忍着。

“那又如何?”时锦童盯着时序,“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跟我当初的处境也差不多呢,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对你下手。”

听到这话,时序脸色微变,“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世界上大多数的男人都喜欢女人,可也有少部分的男人喜欢男人,你说你这幅样子,会有人男人喜欢吗?”

时锦童的话就像是恶魔低语,时序吓得连忙扯过被子将自己裹起来,因为动作太大,不小心扯到伤口,原本已经干涸的伤口又涌出了血液。

持续性的失血让时序的脑子有点无法思考,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格外的无助。

“时锦童,你太狠了。”这话嘶哑而虚弱,但时锦童听清楚了,她微微一笑。

“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啊,我们的骨子里是一样的,不是吗?”

此刻的时锦童眼中闪着疯狂而妖异的光泽,时序莫名的觉得畏惧,“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时锦童站在原地,欣赏够了他的惨状这才离开。

而另一边,时母将整个时家都翻了一遍,却怎么也找不到时刚藏起来的视频,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忽然收到了一条视频,时母颤抖着手点开,看到的就是时序的样子,他脸色苍白的躺在脏兮兮乱糟糟的床上,身下的被褥被鲜血染红,看起来狼狈到了极点。

“小序……”看到这一幕,时母心疼的哭了起来。

她的儿子,怎么能受到这样的折磨。

不行,她必须尽快找到视频,不然时序一定会被折磨死的。

一想到那个可能,时母连呼吸都停下了。

可家里能找的地方她都已经找过了,根本什么都没有。

她猜应该是被时刚自己藏起来了,想到备受折磨的儿子,时母去卫生间洗把脸收拾好自己推开了房间的门。

时刚已经醒了,看到她进来,他声音嘶哑的问道:“你去哪儿了?”

“我……我去买了点菜,给你补补身子。”时母立即扯了个谎。

“是吗?”时刚不太相信,“你哪儿来的钱?”

“上次傅清时赔的,还有几万块呢。”上次傅清时打了时刚之后就让人赔了钱,也多亏了这笔钱,他们才能生活。

听到这话时刚没在怀疑,时母松了口气,“你要不要起来活动一下?”

时刚确实躺的全身难受,他在时母的搀扶下起身活动了一圈,时母殷勤备至,让时刚十分受用。

这时时母忽然开口,“对了,我刚才把家里大扫除了一遍,把不要的东西都清理了,该不会动到你的东西吧。”

“好端端的,你大扫除干什么?”时刚目光怀疑的看着时母,时母被他这么一看,顿时心虚起来,却还是硬着头皮道:“我这不是想着看看能不能翻到什么值钱的东西,能凑一点是一点。”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再也无法消除,时刚想到她刚才的殷切,立刻明白了她的用意,他假装什么都没发现,冷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