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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没想到是简三爷光临寒舍,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一位大概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在跟简昭寒暄。

中年男人黑皮鞋,黑西裤,黑色的丝质衬衫,只是整个人微微有些发福,手腕上戴着一个手表。

打扮的和暴发户有点像。

简东挡住了他应付了侯明军几句。

简昭应付这种场面有些不耐烦,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喜欢这个侯明军,即使是第一次见面,他对候明军的印象也不好。

眼下正烦着呢,突然眼光一瞥,看见了白棠,“白棠。”

白棠朝他走过去。

候明军看到白棠上上下下把她看了一遍,“这位姑娘是?”

简东跟他解释,“这位是白小姐会看一些风水和一些邪祟,听闻贵宅一直不得安宁,白小姐想过来看看,正好我们就在京城就一起带白小姐过来了。”

简东三两句话把白棠划到了他们简家的阵营里。

白棠长得实在是太扎眼了,只要是看见她的都会忍不住的打量她。

有一些目光实在是很不友好把白棠的身上打成一个简家的名号,在这京城就有人罩着她,虽然没有一些不长眼的东西敢动她。

候明军也是个人精听到这话把刚才那几分神色收敛起来了,变得十分的正经,“哦,原来是三爷的朋友啊,失敬失敬,白小姐真的是绝色啊,几位先坐,别愣着了去泡茶。”

白棠和简昭坐在一边对面是候明军。

候明军亲自倒了两杯茶推到两人的手边,“说起来我家这些年不一直不安宁,找了多少人来看也都是这样,渐渐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也就这样了,白小姐刚刚看了一圈了吧,看出什么来了吗?”

白棠微微一笑,“您家里确实是有邪祟横行,哦,对了,刚刚我看到令爱了,恕我问一句,不该问的令爱的心理是有什么疾病吗,她看到我的时候异常激动。”

候明军看上去有些疼头疼有些疲惫,“我家雯雯啊,这大小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见生人就非常的激动,在她5岁的时候见了几个生人,差点把自己给弄死,刀都架在自己脖子上了,这医生啊也给她诊断了半天,也诊断不出任何的毛病了,最后只说吃药控制,

这些年虽说是好多了,可有时候贸然见到生人,不免还是会激动,哦!雯雯没有吓到白小姐吧。”

“那倒没有。”白棠话风一转,“我看着您女儿雯雯的住的地方有什么东西镇压着,请问是什么东西?”

候明军在沉思似乎在思考是什么,“哦,有一幅画像,雯雯小时候体弱多病,我从大老远从山上请了的一幅画像,镇在雯雯的房间里,因为有大师一见我家雯雯说我家雯雯的魂魄不稳,得请个画像镇着。”

白棠哦了声,“这是谁这么一说您就信了,没再多找几个人问问。”

“问了。”候明军端着茶,“好几个大师一见我家雯雯都这么说,最后我看我家雯雯得的也不像是实病,还真有点像民间所说的那种癔症,干脆死马当活马医,就请回来镇着没想到效果还不错,我女儿这么些年恢复的还算是好点儿。”

白棠一笑,“那雯雯看见过那位红衣女子吗?”

候明军摇头,“没有,我问过她,她没看见过,雯雯胆子小,她要是看见过早就吓得哇哇哭了,怎么可能会不跟我说。”

白棠颔首,“听说您家里的很多人都看见过您半夜的时候误打误撞的撞见过吗?”

候明军脸色微变还是点头,“我还真看见过,原本我还不信,直到有一次自己半夜起来的时候在窗户外面看见了,当时吓得我心脏都漏跳了一半,要不然我也不信。”

白棠看着他,“找人处理过之后还看见过吗?”

候明军点头,“看见过,要不说我家这几年都不安生,处理过很多次,但是总会有人还能看见,你说我们家这是招谁惹谁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这样吧,待会儿我给您处理一下,这个流程要分三天来做,我待会儿先给您处理一下,明后两天再过来给您处理。”白棠说。

侯明军的很痛快的答应了,“那真是劳烦白小姐了。”

“份内职责,客气了。”白棠回应。

一切都谈拢之后,白棠拿出几张黄纸在上面写写画画的,更拿出了朱砂在纸上来回画。

具体画的是什么他们也看不懂。

帮他把画好的东西全部都叠好放,好,分别放到了房子的东南西北4个角,开始由东向北,一个一个的点燃。

最后又拿出来了几张符。沾上了水打在候家的大门上。

白棠拿出来的一个罐子把罐子打开之后双指在上面来回画画,点了几下,拿了一张符,把罐子封住了。

“您找人把这个罐子埋到树下就好了,期间不要把它挖出来,更不要打开它,第三天的时候我会把它取出来。”白棠把东西交给了候明军。

候明军双手接过来,吩咐家里的佣人在树下挖个小坑,把这个罐子埋了进去。

白妥棠做完这一切后要走,侯明军想要请简昭和白棠去吃一顿饭,两个人以有事为由拒绝了。

简三爷日理万机确实没有那么多的私人时间,侯明君也就没有多留,恭恭敬敬的把人送走了。

“他们家的事好处理吗?”简昭问坐在一边打游戏的白棠。

白棠意味不明的勾起嘴角,“其实也挺好处理的,就是处理干净之后,京城恐怕没有候家了。”

简昭没太理解她的意思,“什么意思?”

白棠反问他,“你对候明军的观感怎么样?”

“不怎么样,换做平常我肯定不会跟这样的人相处。”简昭直言不讳。

白棠笑了,“不相处是对的,他刚刚倒的茶我都没喝,要留我们吃饭也没留,因为他身上有恶鬼,我一靠近他就不舒服。”

简昭到是没有这个察觉,“我倒是没有感觉到不舒服,就是下意识不想和这种人相处。”

白棠看着他,“因为有个东西压住了他身上的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