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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雷必亚,你吃饭了吗?”

等贝妮亚等人扎好帐篷,天已经完全暗沉下来了,只有月亮的光辉散落于海面,亮起星光点点。

虽然微弱,但足够他们摆好工具。

阿雷必亚无奈的笑笑,贝妮亚很久没回孤儿院,自然不知道他被魔法学院录取的消息,眼下这么多麻瓜在场,他不好用魔法生火做饭。

别让学长饿坏了才好。

“要不我们一起吃?”贝妮亚提议。

他们那边传来赞同和欢笑声,阿雷必亚点点头,拿出他和西弗勒斯带来的食材,娴熟的处理起来。

贝妮亚接过他清理好的食材,放进锅里。

阿雷必亚又将肉排切成小块,串起来放在火架上烤,慢慢的旋转使它受热均匀。

忙活半天,其他人在空地上铺上垫子,阿雷必亚和贝妮亚将烹饪好的食物摆好,然后阿雷必亚起身向自己的帐篷走去。

“学长。”

走进帐篷,西弗勒斯正好洗完他刚用过的坩埚。

“晚饭我们要和其他人一起吃了。”

“怎么回事?”西弗勒斯微微颔首。

“碰到了我孤儿院的姐姐贝妮亚,还有她的朋友一起。”阿雷必亚坐车回去摊了摊手,虽然这次意外还是挺让人高兴的,但本来他的计划是和学长两个人度假。

西弗勒斯倒是不介意和别人一起吃晚饭,更何况是阿雷必亚以前的家人。

两人走出帐篷,其他人正围着食物等待两人出现。

“又一个小帅哥!”贝妮亚的朋友,那个外向的女孩夸赞道。

西弗勒斯对她的夸赞不置可否,他自己很清楚他的长相并不能算得上帅,但对别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行为还是略感不适。

阿雷必亚向贝妮亚介绍:“这是我的学长,斯内普,西弗勒斯·斯内普。”

“你好!斯内普先生!”

两人打了招呼,阿雷必亚拉着西弗勒斯肩并肩坐下。

吃完一轮后,有人取出几瓶高度酒。

“要不要来一杯?”

在场的几个成年人喝起酒,本来还有人招呼阿雷必亚和西弗勒斯来一杯,被贝妮亚拒绝赶走了。

西弗勒斯厌恶的看着那些人手里的酒,没让任何人发现。即使他知道酒精是没有错的,但他还是难以释怀,眼前的景象让他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学长?”阿雷必亚敏感的察觉到西弗勒斯的情绪不太对。

“没什么。”西弗勒斯拒绝了阿雷必亚扶住他的手,起身走向帐篷,却半路被人挡住。

贝妮亚满脸通红的绕过他走向阿雷必亚,一把揽住他,已经喝得神智不清。

再看他们一起的那些人,也个个东倒西歪,要么靠着要么趴着,地上零零散散的摆着几个空酒瓶,那么多高度酒居然就这么让几个人喝完了。

“阿雷必亚……”贝妮亚含糊不清的念叨着什么,他听得不太清楚,只听到自己的名字。

浓烈的酒气窜入阿雷必亚的鼻腔,把他都熏得有点头晕。

西弗勒斯折返回来拯救他,两人合伙把喝多了的贝妮亚放在地上。

西弗勒斯挑挑眉,看了一眼阿雷必亚红得好像也喝多了酒一样的脸,不知道他是害羞还是其他。

贝妮亚还在梦中呓语。

“阿雷必亚……”

你的责任,西弗勒斯朝他使个眼色。

“……我嫉妒你…”

阿雷必亚搀扶贝妮亚的手微微一顿,他神色如常的将她扶起坐好。

“…我嫉妒你是男孩,又长得漂亮,那么多有钱人愿意收养你…而我只能去最破最差的学校,拼了命才能离开…”

西弗勒斯眉头一皱,他从小在蜘蛛尾巷长大,什么肮脏的事都见过,现在又被分到斯莱特林学院,自然比别人想得多一点。

阿雷必亚在心底苦笑,经济萧条的年代哪有那么多有钱人愿意养别人的孩子,自己都快吃不饱饭了,那些人心里想着些什么,想要做什么,如果他不是巫师,说不定都活不到现在,早让那些人面兽心的人得手了。

这些事连院长都不知道,她只知道每次想要收养阿雷必亚的人都会在半路出现意外,后来即使有人提出收养的意愿,她也会提前拒绝。

摇摇头,阿雷必亚给贝妮亚灌下一杯清水。

“但是我还是爱你,阿雷必亚,生日快乐…”贝妮亚说完最后一句话,终于停下了嘴,头一歪就断片了。

“谢谢,贝妮亚。”将他们几个人分别放进各自的帐篷,阿雷必亚沉默的走向自己和西弗勒斯的帐篷。

西弗勒斯默默跟在他身后。

“你的生日在圣诞节?”西弗勒斯盘腿坐下,将一本魔药书搁在腿上,看着阿雷必亚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经意的问。

阿雷必亚摇摇头:“在十二月的最后一天,但是我们通常都会在圣诞节当天过完生日。”

生日和圣诞节一起过,可以大大减少孤儿院的支出。其实最节省的方法是不过节日,但院长坚持为他们孤儿院的孩子在圣诞节当天同时过一次生日。

“所以你是拉斯特。”

阿雷必亚被脱长的语调逗笑了,心情稍稍明媚了一点。

“还没问过学长的生日呢。”

“不重要。”西弗勒斯翻书的手一顿,漫不经心的说道。

没人会为他的生日祝福,即使他母亲还在也没有为他过过一次像样的生日,艾琳每次攒下的钱都会在那个男人蛮横的殴打和辱骂下被夺走,然后在下一刻变成酒精,而艾琳也只会在那个男人离开后抱着他哭泣,不停的向他道歉,他曾想过为什么艾琳不愿意带他离开,艾琳是女巫,只要她想,托比亚那个酒鬼这辈子都找不到她。

但是时间长了他就不在意了,就像艾琳看到他被托比亚虐待也只敢在那个男人走后再抱着他哭一样,他失望了,失去期待,连他自己都认为生日可有可无。

“但是学长知道我的生日。”阿雷必亚躺在西弗勒斯身边翻滚。

感受到身旁传来时不时的大动静,西弗勒斯的手攥起,几乎是吼出来,“一月九号!”

“好嘞!”阿雷必亚心满意足的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