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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券丹书黄家藏得严实,郝端庄在第二天晚上才将东西交到了叶省心手里。

这东西由不知什么动物的皮制成,用复杂的布绸包装后,上面又绣了黄金龙纹,还有当时在任皇帝按下的印玺和手印。

一片书皮上只有短短几个字。

——得此丹书者,非叛乱之人,皆可免除死罪。

这东西几人看了好一阵稀奇后让郝端庄收了起来。

然后坐上郝端庄新找来的飞行工具。

——府中少爷小姐们玩耍的跷跷板。

飞上了天去。

众大臣望着黑雾笼罩下,他们依旧能够看得清楚的,跷跷板作用下正在上下晃悠的四人。

齐齐沉默了。

“这郝端庄,他就不能将板子下的木桩卸下来么?瞧把陛下吓得脸都白了。”

“是啊是啊,张良张大人落下去的时候差点吓出猪叫声。”

“总感觉这飞行物不太正经的样子。”

“还不如用锄头呢,至少习惯了。”

……

大臣们嘀嘀咕咕,叶省心这边远离住宅区后,吓得指尖发白却不敢尖叫的她,直接将郝端庄捏在了手里。

她后怕质问:“你是不是在报复我们?你想吓死谁?”

郝端庄正专心控制方向,冷不丁被捏住命运的后脖颈。

力量没及时补充上去,顿时,所有人自高空直线坠落。

“啊啊啊啊!”

“陛下,陛下危险了!”有朝臣下意识就要去接人。

太子也惊慌起身,前行四五步就要去当垫背。

好在叶省心反应快,急忙松开郝端庄,大喊:“起飞,快起飞!”

郝端庄在四人距离地面只剩三尺之时再次带着人飞到了高空,一场变故有惊无险。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然后郝端庄率先发难了:“叶大鸭,你做什么?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死法吧!”

他控制方向没有扭头,声音却异常恼怒。

叶省心忍着气,确定前方没障碍后,凉凉道:“你要不回头看一眼我们。”

郝端庄听话转头。

入眼的便是翘起来景明帝和张良。

两人脸色发白,额有虚汗,张良呈保护状紧紧搂着景明帝的腰。

将他蜂腰都给勒细了不少。

目光中两人正眸带怒火瞧着他,坐在跷跷板上的身体升上去又降下来。

于高空中上下浮动,模样十分滑稽。

“看好了么?”

叶省心那张沉冷的脸随着身体被跷跷板抬高,出现在郝端庄面前。

一人一黑团对上视线,黑团郝端庄咽了口唾沫。

他办事不力,又理亏在先,率先熄灭了火气。

他支支吾吾解释:“至少比起锄头,跷跷板不会卡蛋。”

四人:……

叶省心吸氧,恼怒戳了戳郝端庄脑袋,“那你是觉得高空起伏我们就不受罪了?”

“你知不知道方才张良吓得差点厥过去。”

郝端庄:“我也没想到它还会在高空动啊。”

“你……”还狡辩!

在叶省心因为这话火气加大之前,他又补充:“我之后给你们换个更为妥当的器物。也会让你们先过目,再使用。”

景明帝将张良的手扒拉开:“你记着就好。”

——

这个世界但凡有些权势的人,给自己修建的陵墓都是地宫样式,方便死后祖孙同堂,下辈子还是一家人。

区别只在于或大或小。

来到张家祖坟,郝端庄有了经验,带着四人很快躲开了地道里的机关来到了中心墓穴。

那些金贵的玉器摆件和财物都放在这里,就在距离棺材很近的地方。

呈现包围之势,方便墓主人在死后世界也享富贵。

这么多东西,不用叶省心开口,郝端庄一一收敛。

至于那些放在棺材里面的,不用开棺郝端庄也能收出去。

整个中心墓室一个铜板都没留下。

“这里没东西了,去下一个地方。”景明帝举着火把,检查一番后开口。

众人往下一个墓穴而去。

而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大开的地宫大门口落地了一只鸽子。

鸽子“咕咕”叫了两声后,跟着张良进了地宫。

并误打误撞,第一个飞到了张宏业发妻的棺材边。

又因为脱力,落到了放置在棺材顶头的金贵玉瓶里。

鸽子被卡在了里面,阴冷潮湿的地方传出了几声不合时宜的“咕咕”叫。

一分为二的天幕下,所有大臣即便看到事情原委,也骇得一身冷汗。

“这……这是不是棺材的主人生气了,所以借用鸽子敲打陛下他们?”有大臣虚声说。

“有郝端庄在,他定能打过棺材主人,也不会被这个场面骗了,你别胡乱猜测。”

“就是,大家看到的明明就是巧合,哪有棺材主人的手笔。”

……

张淮水跪地,以一个罪臣的身份看着天幕中陛下几人收敛他家祖坟内的钱财器物,内心酸涩之余又有几分释然。

如果真的能让张家人死后减轻些罪孽,那就拿走吧,都拿走吧。

只希望后日家中祭祖的时候,病床上的祖父得知消息后不会被气死。

“没想到这张家还挺富贵的,这么多财宝,够养活一州百姓半年了。”

叶省心用火折子点燃新火把,随着郝端庄进入了最后一个目的地。

一进来,火光照亮整个墓室。

看到那已经被放在地上,而不是三阶高台上事先预留出摆放位置的棺材,叶省心暗骂了句:

“张宏业这个不是东西的,真以为他发妻愿意同他合葬呢,这地方说不得晦气得很。”

“等着,这棺材老子定然给它主人找个入土的好地方。”

张淮水感激看了叶省心一眼。

如此也好,就让他这位不曾见过的祖母于别地安息吧。

这时——

“咕咕。”

四人:……

四人身体一抖,惊惧看向彼此,同时出声:“你谁在叫?”

崔落山狂摇头:“不是我,我发不出这种醇厚的声音。”

景明帝皱眉:“也不是我。”

张良盯着棺材,后背冷汗直冒:“也不是……也不是在下。”

叶省心舔了舔唇:“那是……”

朝堂上的太子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本宫的鸽子吓着你们了。

“咕咕。”

寂静的夜色中,这声音被无限放大和循环。

叶省心几人骇得身体定在原地,牙齿忍不住打了个颤。

“这棺材主人是……是想要说什么么?”

崔落山弱弱开口,并挪动脚步挡在了三人身前。

“咕咕……咕咕……咕……咕咕……”

叶省心懵逼脸:“这鬼话,你们谁听懂了?”

三人:……

没人懂。

四人求助看向旁边一动不动的黑团子郝端庄,你要不翻译一下?